容云鹤亦是小巧剔透的人物,岂会听不出暗卫话中所含的意义?
“若真如那老夫所言,那我们便要改道了。”半晌,才闻声寒澈小声地开口,语气中带着慎重与谨慎,明显是各式考虑后才下的决定。
闻言,寒敬想也不想,便开口禁止道:“可这万一是圈套?”
“主子,歇息会吧!我们已经在马背上待了几天几夜,您可要保重身材。”寒敬看着冲在最前面、端坐马背、身姿始终矗立的寒澈,心中不免心疼,又见天气垂垂暗淡了下来,忙出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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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但灰头土脸,身上衣衫也尽数被倾圮的墙面刮破,背部、手臂处均是受伤严峻,鲜血已经渗入夏季的棉袍,洒在黄色的地盘上。
江南、通州城内。
世人见寒澈毫不在乎的坐下,便不再言语,纷繁围着寒澈而坐。
容云鹤侧目看向始终重视着火线门路的齐靖元,不再开口。但想起为庇护本身而死的暗卫,容云鹤情感却稍显降落,亲历了灭亡以后,让容云鹤更加珍惜身边的人。
‘嗖嗖嗖……’无数道箭矢竟在两人逃出屋子的刹时,朝着两人射来。
“容公子谨慎!”暗卫敏捷地反应过来,刹时带着容云鹤躲到一处尚未倾圮的残垣旁,将容云鹤夹在本身与残垣的中间,本身则是举剑打掉射过来的箭矢。
“报!”这时,八百里加急传令官背着文函仓促奔入衙内,朝着坐在上首的白无痕单膝跪下,同时解下身后背着的文函双手捧高朗声道:“将军,朝城八百里加急文函。”
听完传令官的答复,白无痕悠长未曾出声。虽不知王爷为何下这道号令,只是白无痕却模糊感觉此时与世子的死以及郡王被捉一事息息相干。
可寒澈倒是下定了决计,不容寒敬在此辩驳华侈时候,从衣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便见寒澈站起家果断道:“就遵循我所说的行事。有些事情,我必须亲身对楚王申明。至于朝城之事,就奉求父亲了!”
“很好!”一贯的言简意赅,但对于容蓉的亲弟弟,齐靖元的语气却稍稍和缓些,少了以往的不耐与阴鸷。
白无痕抬眸看眼传令官,这才将视野转向手中的纸条上,将上面所写的地点记于心中,深思半晌才点了点头。
“这是那人藏身的处所,请将军尽快安排人手。”传令官见白无痕尚未表态,则先将藏于衣袖中的纸条塞入白无痕的手中。
只是,跟着院外人头的越来越多,暗卫的眉头亦是垂垂地紧皱了起来。只怕对方是存了置他们于死地的决计,不然岂会派出如此多的人数?只怕这农家小院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了。如此一来,这恐怕又是一场硬仗。
齐靖元如此聪明的人,岂会不明白楚飞扬话中的意义?
“姐姐现在过得可好?”安葬了统统捐躯的暗卫后,容云鹤跟着齐靖元出发前去北方,倔强地不肯乘坐马车,容云鹤单手握着缰绳,出声扣问一旁的齐靖元。
‘轰……’却不想对方竟是下了死手,竟用巨石砸向四周的墙面……
“不可,若三王当真齐聚锦城,那定是是非之地,实在过分伤害,还是我去吧。主子您还是遵循本来的打算前去朝城,那边毕竟有楚王雄师,定能护您全面。”没想到寒澈竟是做出如许的安排,寒敬当即出声辩驳,话里话外皆是关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