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东羽至公主绑起来,本将军倒想看看她另有何招数!”耳旁响起孟涛冷沉的声音,曲长卿一手抹去脸上的热血,只见东羽至公主方才持刀的手被孟涛一剑砍下,此时正痛苦地蹲在地上,几名楚王军兵士上前将她紧紧地绑了起来。
齐靖元拉了拉手中拽着的绳索,将立于马下的海越拉到身边,嘲笑着对海沉溪开口,“海郡王看清楚了?本宫但是说到做到,将人带过来了。”
“曲大人,辛苦你了!”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铁骑声,领兵前来的孟涛见曲长卿活捉了东羽的至公主,神采顿时一喜,忙对峙功的曲长卿拱手道。
只见眼角闪过一道寒芒,曲长卿下认识地侧过身子,却只觉脸上传来一阵刺痛,随即便有一道温热的液体快速地流了下来。
曲长卿冷目一扫将手中长剑射向本身的东羽副将,随即举起右手放到嘴边吹了一个口哨,便见方才跌倒在地的战马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跑到他的身边。
只是,激烈的求生认识却让她双目腐败、脑筋清楚,紧盯着火线暗中的门路,直直地往前冲去……
“该死的曲长卿,竟趁着本宫的一时粗心偷袭虎帐!”暗夜中,疾走的山路上,留下一串几近吼怒的低吼,东羽至公主抬高上身坐在马背上,面色惨白、汗流浃背,肩头的伤口因为马背的颠簸而不竭洒下鲜血来,疼得她几近晕厥畴昔。
‘撕拉……’一声,曲长卿手腕用力,剑锋持续压进东羽至公主肩膀内。
孟涛自是明白曲长卿的顾虑与担忧,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出兵,押着东羽至公主返回楚王军西北大营。
而始终重视着她的曲长卿早已深知东羽至公主夙来短长,一早便防备着此女子。
见海沉溪一身戎装英姿抖擞,而本身现在不但成了齐靖元手中的俘虏,更是一个身残之人,海越心中对海沉溪的恨意更加地浓厚了。海越那双蓄满怒意嫉恨的眼眸中带着激烈的恶毒之光,恨不能当即让含笑不竭的海沉溪也尝一尝本身的痛苦。
而滚了几圈的东羽至公主则是咬牙勉强愣住打滚的身子,单膝跪在地上,豪气的脸上已是一片惨白与盗汗……
“天然是格杀勿论!”孟涛扫了眼满面怒容的东羽至公主,嘲笑着开口,“哼,想趁着西楚出事便兼并西楚江山,龙羽帝也忒异想天开了吧!”
“你……”只是,她的分神却让曲长卿得以近身,待她站稳身子时,肩头已经架着一柄冰冷的长剑。东羽至公主双目圆瞪,眼底皆是一片不成置信的神采。
“世子这是甚么神采?不是世子提出让本郡王前来救援你的吗?如何世子见到本身的拯救仇人,竟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模样?”海沉溪没有答复齐靖元的问话,那双邪魅的眸子一览海越的神情,已是将对方的心机摸透。只是对于海越此时的神采与模样,海沉溪却暴露非常兴味的神采,眼底充满浓浓的讽刺。
海沉溪端坐马背,眼眸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被五花大绑拖在马后的海越。
“啊……”而这时,一道温热的鲜血却同时喷洒在曲长卿的脸上,女子凄厉的大呼响彻沉寂的黑夜。
东羽至公主肩膀受伤,单手一时节制不了战马,整小我顺势便往前栽去,只见她身影在半空中扭转了一个弧度,这才险险地落在地上,只是身受重伤,落地时却几乎颠仆,幸而背部靠在树干上,这才免除跌倒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