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羽至公主浅浅地对副将点了点头……
“出兵,撤!”东羽至公主冷冷瞥了死不瞑目标云易珩,这才仇恨地吐出这句话。
‘啪!’沉寂的山谷中俄然响起一阵长鞭抽地的巨响……
“王爷,您受伤了!”曲长卿俄然率军杀出来,不但让东羽军乱了阵脚,也让楚飞扬与习凛有了安息的机遇。见四周的东羽军已被楚王军节制,习凛当即转过身,却见楚飞扬双手持弓精准地将云易珩从马背上射了下来,只是之前的箭羽却也让楚飞扬浑身受伤,衣衫皆是破坏之处。
看着四周密密麻麻伸开的网,又看向头顶独一伸开了一张网面,楚飞扬心中有了定论。
“没想到昔日威风八面的楚王竟也有本日沦完工丧家之犬的时候,这百年难见的场面,云某可不能错过了。”双手紧紧地捏动手心的缰绳,云易珩满脸阴笑地开口,眼底的恨色倒是毫无粉饰地闪现出来,深仇大恨中却又藏着没法言明的妒忌,禁止压抑的情感让他面色变得狰狞可骇却又不自知。
习凛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刹时认识到方才两剑相击便是在本身头部的方向,若非王爷替他挡去一剑,只怕此时的本身早已成了剑下亡魂。
“哼,一条只会对楚飞扬点头摆尾的狗,你也配跟我说话?你怎不问问楚飞扬,他当初是如何对待我云家的?云千梦阿谁贱人又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亲人之仇,就算是杀了他们伉俪,也难明我心头之恨!”想到楚飞扬能够高坐庙堂,可他却被人谗谄永久不得插手科举测验,落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机遇,云易珩心中的恨意不由得又减轻了几分,恨不能立即将楚飞扬碎尸万段。
只是,楚飞扬的重视力却并未放在那二人身上,视野再次转移,将围住本身的东羽军尽数扫了一遍,楚飞扬随即快速地默算着仇敌的人数,预算着本身有多少胜算。
“楚飞扬,这是你自找的,莫怪我不客气了。”而不远处的山坡上却响起一道恨极了的阴鸷声音,黑暗中,声音的仆人双眼充满着嗜血残暴之光,看着楚飞扬腾空而起似要突破头顶的网,那人狰狞的脸上显出镇静的神采。
“楚飞扬,你不消思疑。我既然投奔了东羽,今后便是东羽的百姓。我又岂会为了你这类虚假的小人而殛毙自家的百姓。”云易珩看出楚飞扬神采间的思疑,冷不丁地开口。
而习凛更是眼明手快地反身与楚飞扬背靠着背,两人立于包抄圈中,替相互挡去背后的暗箭……
“不必,本王自会窜改线路,海王长年待在海王府、辰王没有多少实战经历,均是比不了本王对西楚的体味。你带人盘点此处统统的东羽军,再将那些老百姓安排安妥。至于余下的东羽余党,就交给你了。梦儿现在被困锦城,局势严峻,一刻担搁不了,我必须当即赶去。”只仓促地向曲长卿交代了这么一句话,在习凛手臂的箭伤包扎结束后,楚飞扬当即驱马朝着锦城的方向奔去……
而本来守在他身后的侍卫倒是先行看了东羽至公主一眼,见自家公主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回身骑马分开。
其他的人质见状,纷繁吓得伸直着身子,深怕会成为第二个惨死之人,瑟瑟颤栗的身子在寒夜中极其不幸,却换不回云易珩半点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