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飞扬身上衣衫破坏,而破坏之处皆是皮肉外翻,明显方才东羽已经是下定决计要杀了楚王,不然岂会出动如此多的东羽军?
“王爷,您受伤了!”曲长卿俄然率军杀出来,不但让东羽军乱了阵脚,也让楚飞扬与习凛有了安息的机遇。见四周的东羽军已被楚王军节制,习凛当即转过身,却见楚飞扬双手持弓精准地将云易珩从马背上射了下来,只是之前的箭羽却也让楚飞扬浑身受伤,衣衫皆是破坏之处。
而东羽至公主立即将剑护在身前,手腕同时用力挡开曲长卿的剑,两人竟在马背上打斗起来……
“来人,将他们全都带上来。”强压着肝火,云易珩阴沉地开口。
猛地勒住缰绳,楚飞扬端坐在马背涓滴没有在乎脚下那一片片被割破的碎网,循着声音抬眸望去,只见一身蓝袍的云易珩正与东羽至公主并列骑马立于山头。
“给我放箭,我要楚飞扬万箭穿心而死!”见摧辱不到楚飞扬,反倒被对方折了面子,云易珩顿时勃然大怒,大声朝着统统东羽军下命。
“不必,本王自会窜改线路,海王长年待在海王府、辰王没有多少实战经历,均是比不了本王对西楚的体味。你带人盘点此处统统的东羽军,再将那些老百姓安排安妥。至于余下的东羽余党,就交给你了。梦儿现在被困锦城,局势严峻,一刻担搁不了,我必须当即赶去。”只仓促地向曲长卿交代了这么一句话,在习凛手臂的箭伤包扎结束后,楚飞扬当即驱马朝着锦城的方向奔去……
只是,硬闯也需求技能,一着不慎不但会受伤,恐怕还会踏入对方设下的其他圈套中。
思及此,习凛后背不由得沁出一层盗汗,右手更加用力地握着佩剑,再也不敢分离精力,全神灌输地存眷着四周的状况。
这一点,楚飞扬岂会不知?只怕他比习凛更早认识到这点,但见楚飞扬满面寒霜、眼底玄冰足以浇灭火山,只是嘴角却微微勾起一道弧度,仿如果在嘲笑面前的守势。
不到半盏茶的时候,世人便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另有侍卫低低的呵叱声。
一刹时,从四周八方传来一阵有力的奔驰之声,澎湃彭湃的杀气直直地冲向包抄圈……
习凛目色微沉,双目紧盯着黑漆漆地四周,屏息重视着四周的环境,手中的长剑也垂垂挥动了起来,与四周忽近忽远扑过来的网相斗了起来……
看着四周密密麻麻伸开的网,又看向头顶独一伸开了一张网面,楚飞扬心中有了定论。
‘噹!’剑与剑的相击声在这片沉寂的夜空中响起,刺耳且充满杀机。
“哼,一条只会对楚飞扬点头摆尾的狗,你也配跟我说话?你怎不问问楚飞扬,他当初是如何对待我云家的?云千梦阿谁贱人又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亲人之仇,就算是杀了他们伉俪,也难明我心头之恨!”想到楚飞扬能够高坐庙堂,可他却被人谗谄永久不得插手科举测验,落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机遇,云易珩心中的恨意不由得又减轻了几分,恨不能立即将楚飞扬碎尸万段。
一阵长剑落地的声响传来,伴跟着马儿仰天长嘶之响的传入耳中,女子晓得之前设下的这个阵已经被楚飞扬等闲的破解,夜色中豪气的眼底闪现一抹嘲笑,女子作调子侃道:“云易珩,你经心设下的阵竟然抵挡不了楚飞扬一柱香的时候,这未免也太减色了。难怪你们在西楚输的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