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元扳倒敌手,再次执掌大权后呢?她这个棋子,另有操纵的代价吗?
当晚,楚子苓没有在宫外逗留,只选了几样药材,就回到了宫中。
听她说完,田恒面色一沉:“想要扳倒华元,没那么轻易。下来他怕是拉拢几个,各个击破了。”
如何说也熟谙了田恒几个月, 楚子苓一下就听出他话中的禁止之意。也是,此时油脂如此高贵,膏药估计还没出世, 不便说与别人。
看来这期间,贩子职位和名声都不如何样啊。楚子苓笑笑,也不作答,反倒提及了从阿杏那边听来的东西,包含宋国现在的庞大局面,以及戴氏和桓氏能够会呈现的斗争。
“拿上来吧。”楚子苓顺水推舟, 转移了话题。
不知那句话震惊了林止,他的眼圈又微微红了,垂下了头颅:“大巫恩典,吾记下了。如有需林某效力的处所,固然叮咛。”
“现在甚么也不消做,听他安排就好。”田恒答道。华元想把子苓当作棋子,就不会任由棋子反噬,因此现阶段,甚么都不做才是最精确的挑选。何况宋国局面庞大,如果冒然行事,怕是会打草惊蛇,惹上不该惹的人。
现在才几月?看气候,恐怕只在十一月前后吧,这就要过年了?
看着田恒隐在笑容下的讽刺,楚子苓心中一拧,低声道:“你不喜这些。”
在楚国时,他就陪她采过药,现在光阴流转,似又回到了当日。但是两人身边,再也没有那明丽欢畅的郑音。
“那我要做些甚么?”楚子苓立即问道。
林止抬起了头,即便隔着纱帽,也能看到他目中感激:“大巫所提药物,自要经心去找。吾从小与mm相依为命,若能治好娇娘,倾家荡产何足道哉!”
“林郎不必多心,还是多寻令妹所需之药吧。”终究,楚子苓如此答道。
“行商之人,多厚颜无耻,非君子也。自当谨慎防备。”田恒可不肯就此罢休,又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