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摇点头,“我没事,倒是你,那臭小子下脚不轻,快坐下,让奶奶瞧瞧。”
王氏气坏了,“这个小牲口啊,跟他娘一样,都是四六不懂的货,一点也不像咱老李家的人。”
说完,她回身跑了出去,回了东配房,不一会儿,便拎着个小承担冲出门去,竟然回了娘家。
“你这臭小子……”王氏气坏了,在炕上抄起一把炕笤帚便打了畴昔。“再敢打你姐,等你爷返来,让你爷打死你!”
颜小熙赶快畴昔把李梦依扶了起来,“表姐,你没事吧?伤到哪儿了?”
颜小熙提示道:“姥姥,咱家有没有活血的药酒?得从速给我表姐把淤青揉开,不然的话,明天她就该享福了。”
李梦泽身上挨了两下,顿时就犯起浑来,伸脱手来恶狠狠地把王氏推开,吼怒道:“我娘说了,我爷跟我大伯惹上官司了,要砍头,他们两个都回不来了!”
也幸亏姥姥家人丁未几,不然的话,还不得把人脑筋打出狗脑筋来?
王氏却硬是把她按到炕上,把李梦凡打发了出去,然后让李梦依脱了裤子,看了看她的大腿,就见上边一块很较着的淤青。
“好!烧火就烧火!我都会读书,还学不会烧火吗?”李梦凡非常不平气。
“对了,有一瓶药酒……”王氏赶快去翻箱倒柜地找出一瓶药酒,倒出一些在手心,大力地给李梦依搓身上那处淤青。
再看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赭红色的绸子褂子,下边一条暗红色的石榴裙,穿戴打扮不太像庄户人家。
她才走,李梦泽就气呼呼地走了出去,“奶,你凭啥打我娘啊?我娘现在回我姥姥家了,你说如何办吧?”
孙七巧再凶暴,也不敢同王氏脱手,只好恨恨地说了一句,“这日子,没法过了!”
王氏冷冷地说:“回你姥姥家就回你姥姥家,你如果舍不得你娘就跟你娘一块儿归去!”
里间屋正在给孙女擦药酒的王氏闻声声音走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呦,亲家,你如何来了?”
就见李梦凡在门口把脑袋探了出去,不幸巴巴地说:“奶,我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