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熙忍不住笑道:“看来你们常日里没少做这类事啊,输了钱只能认不利,赢了钱拿不走,这开赌坊可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就拿抽一成的赌坊来打比方,你拿一两银子去投注,赢了,赌坊再给你一两银子,然后从这二两银子中抽走一成,也就是二钱银子,你最后只能拿到一两八钱银子。
第四把,变成了六十四两九钱六分银子。
也就是说,你拿一两银子去投注,猜对了,你那一两银子的本钱能返来,还能赢一两银子,加起来是二两银子,但是这二两银子不全给你,赌坊会抽水,这个抽水的比例不一样,有的处所抽一成,有的处所抽两成。
她站在桌边,听了好几把,见开出来的都是本身听出来的点数,便有了行动,面庞沉肃地拿出十两银子,放到呼应的点数上。
为首的一个打手手中拎着一根大棍子,冷声道:“把身上的银子留下,爷饶你们一条小命。”
喧闹的赌坊中顿时就温馨下来,统统的人全都看向二人。
二人也没在一起,而是分开行动,宋玉杰去赌了牌九,颜小熙则在骰子那张赌桌停下,她站在人群里,看了半天。
宋玉杰装模作样隧道:“这里就是赌场,你等着,看哥哥一会儿大杀四方,等哥哥赢了钱,就给你买头花戴!”
颜小熙有些无法地摇了点头,“那如许吧,你把他叫过来,让我查抄一下,如果他的肋骨真的断了,我就把钱给你们,不然的话,别说三百两银子,我连三文钱都不会给你。”
果不其然,十六两银子变成了二十五两六钱银子。
为首的打手公理凛然道:“我手底下的人天然送他去看了郎中!”
三个骰子,摇出来三个点数,点数和加在一起超越九点的算大,小于九点的算小,赌客们要做的就是猜大小,赔率是一赔一。
颜小熙娇小着道:“我赢了,我赢了,农户大哥,从速赔钱!”
就见颜小熙和宋玉杰两个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收回了一声惊叫,然后回身就跑。
他话音刚落,那些打手便打外边追了出去,刚好闻声二人的话,为首的打手走了出来,用手中的棍子指着宋玉杰道:“你胡说,清楚是你方才撞了我的兄弟,把我兄弟撞伤了,却诬赖我们是赌坊的打手。我奉告你,你把我兄弟的肋骨撞断了,如果不赔我兄弟三百两银子,我就也打断你三根肋骨!”
颜小熙努着嘴,仿佛在尽力思虑,想了半天,暴露一副财迷的模样,点头道:“我还是不押了,我已经赢了五十四两银子了,充足买一支头花的。”
为首的打手怒道:“死丫头,都跟你说了,他的肋骨断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去看郎中,还如何过来?你最好乖乖地把钱给了,不然的话,你别想走出‘江由县’一步。”
颜小熙不再脱手,拿出一条帕子,将六十四两银子包了个小包,然后站在一旁听着骰子的点数,但是却没有再下注。
颜小熙笑道:“但是,我也想碰碰运气!”
颜小熙看到面前是十六两银子,眉梢悄悄一挑,便晓得这家赌坊是抽两成的水钱。
就算骰子被做过手脚,都瞒不过她的耳朵。
她把十两银子放到桌子上写着“大”的处所,农户一开骰盅,公然是4、5、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