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焦急,只是渐渐指导。
她太美,他也有些疼。
“你本日……真美。”他目光自她脸上一寸寸流连而过,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爱不释手。
霍铮在她身后悄悄看着,她的发很多,厚厚地披了一背,因束了一天,那发便更显卷曲,极是调皮,她为了梳直头发非常花了力量,手臂抬起放下,就这简朴的行动他看了好久也不感觉沉闷,只感觉她背影诱人。
霍铮将她抱出池子,大步迈向石榻。
“哗——”
水顺着身材往下贱淌着,霍铮眼眸却俄然一深,瞳里两簇火焰从心头燃上来。
……
一开口,就是煞风景的话。
她与霍铮,终成伉俪。
亲王妃的冠服极烦琐,便是霍铮聪明,谈笑间也替她褪了半晌才完整撤除。
霍铮仍坐在床沿等她。
长夜漫漫,春烛灼灼,他可不想饿着她。
这些事逃不开,她也不想逃,只是俄然面对,她另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他已坐在了床榻边沿,悄悄看她。
俞眉远脑筋一钝,转不过来,下一刻却天旋地转。
他抬起她的脸庞,俯头吻去,温泉水沿着他的唇滑进她口中,她口干,轻启檀口,驱逐这点津润,却迎到他比畴前都更狠恶的吻,如暴风卷过。他吮着她口中甜美,舌尖细挑慢勾胶葛着她的舌,缓缓勾/诱着她探出小舌闯进他唇中,他再一口吮住……
顿时,她身材生硬。
指尖轻落,如拔琴弦般拂过,她生硬的身材又垂垂融去,只抱紧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些谁也听不懂的碎语。
现在想来,那会他也是镇静的吧。
俞眉远呼吸渐促。唇被他抚得发麻,温泉水烫暖入心,像他此人,她的身材垂垂也泛些丝难言的非常来,仿佛在等候他的抚触,却又有些惊骇。
霍铮已将她拦腰抱起。
“好了,我错了。我们不闹,好生用饭。”霍铮诚恳告饶,抱着她坐起。
……
话未完,就被他打断。
冠服一去,她身上只剩下件全红的里衣,顿觉生硬的身材终究活过来。转头,她也替霍铮换衣。霍铮不诚恳,总趁她踮脚时呵她腰间痒痒,闹得她只好一边遁藏一边帮他,闹了好一会才总算将亲王的冠服给褪完整,只剩一件与她不异的在红里衣。
“罚你……到外头值夜。”她感觉腰上痒得很,哈腰避开,笑得珠翠乱摇。
“不喜好?那……尝尝蜜枣?”他眼里现出丝促狭。
一夜春暖,朱墨滴落。
她头上的九翚冠还没摘呢。
“嗯。”俞眉远也早想换下了,她应了声,俄然发明这殿上只要他们两人。
“不怕!你是……霍铮……”她跟着他苍茫道。
“四女人,我来奉侍你换衣可好?”霍铮瞧出她的心机来,走上前笑嘻嘻道。
合卺酒,伉俪共饮。
“阿远……不要……”他哑着声音道。
他说着,朝殿外掠去。
俞眉远那里舍得下重手,她清楚只用了棉花大的力量,正想解释,腰上那手俄然用了力,将她往下一勾。她眼眸一瞪,人已被他勾下,扑到他胸口。
“要叫人出去奉侍你吗?”霍铮想了想,问道。
这一句“四女人”,忽让她想起畴前在俞府他扮作昙欢时,要帮她穿马面裙,他差点把她腰给勒断的事来。那是她感觉他笨拙得不可,却从没想到替本身系裙穿鞋之人是天家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