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赐边寻觅土豆，边点头道：“很少人晓得那位小天王的，你略有耳闻就算不错了。他才是真正的魔界殿下，从小就吃好多苦的。”
寐无张却好似不在乎她前面那句话，只是问：“你对其他六界的事情都很体味？”
北赐想了想，“也不能算是很体味。就是，你要站在我们贫民家的孩子的态度去了解，常日里没甚么文娱消遣活动，时候又多，闲得无聊嘛，看的志怪闲书天然就多了，晓得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多。”
她接着说：“当然另有其人。你想啊，魔界既然有大天王，那必定就有小天王。”
转过街角, 进入门市, 北赐默念了一遍今晚的菜单, 稍稍侧首去问身后的人：“朋……”
“略有耳闻。”寐无张收了扫尾指，悄无声气地把她的脚步拖慢了一些，问道：“你是想说，小天王才是担当人？”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也没说其他甚么, 只道：“是你亲手做的就好。我甚么都吃。”
“嗯。以是魔界的担当人另有其人？”寐无张一出声，北赐才惊觉他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天涯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