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街角, 进入门市, 北赐默念了一遍今晚的菜单, 稍稍侧首去问身后的人：“朋……”
北赐想了想，“也不能算是很体味。就是，你要站在我们贫民家的孩子的态度去了解，常日里没甚么文娱消遣活动，时候又多，闲得无聊嘛，看的志怪闲书天然就多了，晓得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多。”
“嗯？”寐无张打断她的话头, 这一声满含威胁意味。
寐无张却好似不在乎她前面那句话，只是问：“你对其他六界的事情都很体味？”
恰是傍晚时候，菜市场里人挤人，哄闹不凡，各种菜蔬肉类的气味稠浊在一起，构成了一股难以描述的庞大味道，覆盖在全部市场的一楼上空。
北赐边寻觅土豆，边点头道：“很少人晓得那位小天王的，你略有耳闻就算不错了。他才是真正的魔界殿下，从小就吃好多苦的。”
闻言，寐无张当真思考了一下, 问她：“晚餐是由你亲手烹调的吗？”
“略有耳闻。”寐无张收了扫尾指，悄无声气地把她的脚步拖慢了一些，问道：“你是想说，小天王才是担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