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溪县令担惊受怕的好几日,盼星星盼玉轮总算是盼到老下属来了,噼里啪啦一股脑的将当日霍明显诘责汤良的那些话全说了。
“她年纪不大,看模样也就二十出头,应当不是。”县令道,“他们现在就在县衙内,大人您一去看一眼便知了。”
“高大人,你……”石凤臻被噎的不知要说甚么好,“如许做毕竟是不当的啊!”
县令小声道:“衙役们正在大牢看管汤将军的人。”
“大郎说的但是汤良之事?”王家丞盘腿而坐,“依我看,这事八成是真的。”
她……再吃一块点心好了!
凤桥郡守看着城门四周的官吏,全都是下溪县内的人,博陵来的人一个没到。他堂堂两千石的一方郡守,朝廷所封的封疆大吏,日夜兼程赶到下溪县,博陵这群人竟不派人驱逐,这谱摆的也忒大了。虽晓得博陵那群人因博陵侯的启事,一贯是傲慢高傲,加上来的是吴国,估计抱得都是逛自家后花圃一样的表情。凤桥郡守心底记了一笔,诸侯王和列侯干系如此密切,实在是不祥之兆,必须密报给都城。
凤桥郡守带着满耳朵的传闻,终究赶到了下溪县。
“本官传闻这件事仿佛是由一个叫甚么霍明显的女人来审的?她是个甚么身份?”
霍文钟却另有一层担忧:“万一是北疆用心使的诽谤计呢?”
“汤良在你这里,说他叛国到底是如何回事!”凤桥郡守蹙眉瞋目,“另有博陵的粮队,如何会碰到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