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小妾非常委曲,别过了身子,不再理他。
马大胡子将铁牌又谨慎收起:“我的乖乖,你别气,这牌子比老子的命都要金贵。当年多少报酬了争这个贡使的位置挤破了脑袋,金文龙那长季子是如何成的鳏夫的?都是因为这牌子啊!”
“真的?”小妾赞叹,“这牌子这么灵?”
金文龙正为池安对他和池宁海战态度恍惚而头疼,现在微微昂首:“老三,何为这么镇静?其他各当家的来了吗?”
“你看……这里是池宁县。”马大胡子又抽了一口酒,醉醺醺的指着一处港口,“这里,在三年前能够说是全部池安郡下最繁华的一处港口。每天来往的商贩络绎不断,另有那些个红眼睛蓝眼睛的怪人,传闻池宁县这小处所还为此修了一座大牢房,就是为了关肇事的。”可想而知,当时全部池宁县内是涌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