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翁主这几日但是在探听我那兄弟呢。”
既然圣上已经点出了体例,楚昂也懒得辩驳。揣摩民气一向都不是他的刚强,若非柴彦安在军中权势偏弱,也不会让他楚昂来当这个太尉。
罢了,圣上必然自有安排。他乃太尉,民生之事也轮不到他去操心。
被点到名的楚昂微微昂首:“臣觉得当今该当免除本年的部分赋税,使民疗摄生息。客岁大旱,本年本就就没有多少收成,摆布那税也收不上来,不如就免了,以显圣恩。”
“说啊!!”聂冬吼道。
一个听着就令人手痒的声音在耳边嬉笑响起。楚昂揉了揉眉心:“你不去当值,跑来挖苦你爹?”
楚博这才笑呵呵的走了。
“本地县尉们都是干甚么吃的!朕每年给了他们那么多的粮饷,竟然连小小的山匪都打不过?!他们拿甚么来镇守国土!”
“我……”霍明显目光庞大,她的确是舍不得。五丰山里的那些人,很多都是无田的农户被逼上山,她看着他们,就仿佛回到了在吴国的那些光阴。
陈福看她这模样不由叹了口气,不愧都是姓霍的,老侯爷在军中也是这般,哪怕不吃不喝也要先把舆图印在脑海中。
他媳妇儿不是那种一个鼓起就要去“体验当代糊口”的小白啊!她的分开必然是有甚么不得已的启事。可托上却没有写明。
“永安王……”
“办的很好。”楚昂道,“送来的账目非常清楚,还附上了一些军器的图纸,非常用心。”
霍文钟见到他爹这幅模样也不由担忧起来,支支吾吾半响。
楚昂微楞。
圣上年纪虽小,可天威渐严,流寇之事看起来不过是抢了一小小县令,打的倒是朝廷的脸面。圣上成心要施恩,但也绝对不成能施到已有流寇呈现的郡县内,他要做出一个姿势,想要朕的恩情,就得乖乖听朕的话!
朝廷关于流寇的邸报很快传到了池安,聂冬看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是霍文钟那里递来的一封家书让他来了精力。
好兄弟唐愈的身份摆在那边,娶个翁主也是门当户对,只是这位永安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