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夙起来,右眼皮一向在跳。
德公公在一旁轻声说道:“皇上,比来燕京大大小小的事情,的确都和卫家脱不开干系。若不是宫中有人撑腰,卫家绝对没这个胆量,敢闹出这么多动静来。”
燕帝拿起笔,眼看宣纸,淡淡说道:“顺德,此次刑部的行动,密谍司来报,说卫霄服从了太子妃的建议,才会有这番行动的?”
谁知卫霄也只是客气一下,回身直接来到金荷面前,语气冷酷,“金荷,我二弟的死是你一手形成的吧?有人指出睿王府婚宴过后,你同我二弟去了王府后院。”
“祁嫣这小丫头,不简朴啊!”
接连的打击,让卫德妃当场病倒。
陈楚河瞥见卫德妃说不出话来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卫德妃没有定见,那陈某获咎了,还望卫德妃谅解陈某的身不由己!”
好一个明净,好一个公道!
馨艺宫内,氛围非常严峻。
德公公跟在燕帝身边数十年,熟知燕帝的心机和设法,“想必此次刑部分开后,卫德妃能消停一阵子了。”
卫德妃一边笑,身子一边气的颤栗,却碍于燕帝口谕,无可何如。
“金荷,你如何回事?一碗莲子粥都端不好吗!”
……
卫霄和陈楚河竟然硬闯馨艺宫。
“奴婢不晓得啊……刑部的那帮人,真的好凶。”
“卫德妃,您也看到了吧,金荷这是难辞其咎,没法为本身摆脱。”
“娘娘,真让他们彻查馨艺宫,怕是今后馨艺宫在后宫会惹人非议啊!”
没人重视到,一旁跪在地上的金荷,迟迟没有起家。
我卫澜虽是卫家人,但自及笄后便入宫为妃,近二十年的相伴,燕帝竟然把我比做旁人,看模样本日这后宫,不是我说的算了。
卫德妃看到卫霄更来气。
“先是诬告太子妃殛毙布衣百姓,卫德妃已经禁足馨艺宫。可赏花宴上卫大夫人与太子妃的反面,却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就连夙来不管政事的长公主,也特地进宫告卫家的状。”
说着,燕帝手中羊毫如似游龙,在宣纸上誊写下一个字。
见她主动认错,卫德妃面色和缓,刚筹办欣喜金荷几句时,内里传来了宏亮的声音。
但是,金荷全程低着头,没有开口一句话。
楚岚焦急的说道。
“德妃娘娘恕罪,金荷罪该万死。”
燕帝正饶有兴趣的写着书法,德公公一边为燕帝研墨,时不时说上两句比来宫表里的事情。
刑部的人,便要上前将金荷拖下去。
表情不爽的卫德妃,呵叱楚岚,“闭嘴!莫再让别人去燕帝面前参一本,治本宫以下犯上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