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厚也看到许兰因了,嘴里叫着“许姐姐”,向许兰因跑来。
许兰因带了三副棋作为礼品,一副鸡翅木做的西洋棋,一副水楠木做的军棋,一副三宝跳棋。这是她在辽州府让人做的收藏版,三宝跳棋做了三副,另两副一副送给闽嘉,一副送给细姨星。此次把三副棋专门带来都城,以防有大用,明天真派上了用处。
明天刘兆厚吵着来娘家玩,太后也就放了行。在周府,他只跟表姐周梓幽玩得好。周府都把他当孩子,内院随他溜。
刘兆厚不依道,“可我就想西洋棋。”
来到那群人面前,周梓幽指着一个二十7、八岁的美妇说,“这是我大嫂。”
送走赵无,雨还持续下着。周梓峻让人打着羊角灯,去了周国公的书房。下人说周国公不在,去了老太师那边,周梓峻又了老太师的小书房。
看模样,她跟刘兆厚的干系非常不错。并且,对本身也开释出了美意。
周大奶奶不肯意获咎四皇子,笑道,“我家大爷外书房里也副西洋棋,这就让人去取来。”
周梓幽说道,“那你去我祖父那边,我祖父最喜好下西洋棋。”
周梓幽又指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妇和一个年近二十的少妇说,“这是我三嫂和四嫂。”
院子里繁花似锦,欢声笑语,几个花朵似的女人和小媳妇正在游廊下喝茶谈笑,期间另有一名年青公子。
逗得世人一阵笑。
许兰因一眼就看出阿谁公子是四皇子刘兆厚。没想到能与这个老熟人见面,许兰因的笑容更加朴拙。
周大奶奶笑道,“好水灵的女人,今后常来家里玩。”
周老太师的脸又沉了下来,说道,“至于眉丫头,让老迈媳妇好好管束管束。她在陕西呆久了,被老三两口儿宠得没了边儿。我们周府的女儿,知理贤淑,如何能做那样的事,平白让人笑话。”
许兰月抱着镜子不肯放手,冲动得不可,直说,“我变标致了,我也能这么标致。”
许兰因打扮得中规中矩,绫罗裹身,珠翠满头,画了个淡妆,既有拜见客人的昌大,又不标新立意。倒是把小妮子好好拾掇了一番,新做的竹叶青半臂,淡绿纱裙,眉心还点了颗朱砂痣。明天许兰因还画了个画样,让方婶给小妮子剪了留海,比平时厚一些长一些,特别是左半边脸留的头发稍多一些,遮挡了小半道伤疤。
刘兆厚鼓着腮帮子说道,“许姐姐,可算见着你了,我好想你的。我一向想让柴表哥带我去茶舍看你,跟你下棋,听你说话,可我父皇和皇祖母都不准。”
周老太师看了看儿子,说道,“赵无甘愿不要出息,也要救下许庆岩,说不定已对许家丫头心有所属,眼里如何看得进别的女人。凡是重情的人,既有他的好处,也有他的软肋。不要想着用强去节制他,而是要想体例拉拢他,打动他。如许的人用好了,更当大用……赵无年纪轻,拉拢过来,将来会是吴王,乃至是吴王世子最得用的人……”
刘兆厚恍然道,“对对对,许姐姐快畴昔坐下,我们再杀一盘。”
周梓幽嘟嘴说道,“我大嫂这里只要围棋和军棋、跳棋,没有西洋棋。想玩西洋棋去我祖父那边,不要在这里拆台。”
周老太师又对周世子道,“明天让你媳妇给许家丫头下个贴子,请她来府里玩一天。她是许庆岩的嫡长女,又跟赵无干系匪浅,我们府应当礼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