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看着那些银子说道,“那是甚么药能值这么多钱?县太爷可不傻,他让人拿这么多银子来,必然是那种药奇好,拿银子堵我们的嘴。娘感觉,阿谁采药人或许真的是老神医,他给的药必不是凡品。早晓得你该留一点的,若今后不重视脸上弄了点甚么,也有药治不是。”
许族长也可贵地骂了许里正,说他拎不清本身几斤几两,那古望辰连供了他八年的人家都不认,如何会给一个里正面子……
许兰因说道,“县太爷都差人上门索要了,我不连药带盒一起送出去,今后还会有费事。娘也无需肉痛,东西太好惦记的人就多,我们也保不住。贫民脸上有点疤不算甚么,只要有吃有喝,日子过得顺心就成。”
晚餐前,家里来了几拨人,还包含许里正的媳妇马氏,都是问汤管家来他家的事,连汤管家说了甚么都问得清清楚楚。
秦氏也想到了这一层,遗憾得不可。
秦氏看出闺女不肯意送,也不好多说。
汤管家走的时候,许兰因又包了些自家做的点心相送。姐弟二人把他们送到大门外,还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汤管家也共同他们,边谈笑着边用手拍着许兰舟的肩膀,一副他们之间干系极好的模样。
钱掌柜细心看了山参后,严厉地把他们请进后院的小屋,又叫来两个制药的徒弟细心看。几人出去商讨一番,钱掌柜返来讲道,“许女人运气好,采到了这类好货。这棵山参在三百年至五百年之间,我们的给价是二百八十两银子。”
马氏撇了撇嘴,说道,“传闻他们还给你家送了两匹绸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许兰因,意义是该送她几尺。
许兰因的表情爽极了,终究不消再跟那对讨厌的母子有交集了。她去杏花村买了两斤肉,早晨把老两口和大房一家请来用饭道贺。
许兰舟跟村人解释着,许兰因回了家。
许兰因点头承认,但并没有说送她几尺的话。无缘无端,干吗送她重礼。
“备菜,甚么意义?”古望辰搞不懂。
第二天上午,许兰因揣着野山参和一脸镇静的许兰舟去了县城令媛堂。令媛堂是百大哥号,有着很高的名誉,童叟无欺,自家也熟谙。在那边卖山参,他们放心。
“哦,他们是县太爷家的汤管家和管事娘子,她家女人喜好吃我大姐做的点心……”
他们卖了别的草药,得了八十六文钱,给秦氏和许兰亭买了药,又去买了一些吃的用的。在路过怡居酒楼时,看到中间的茶馆已经改名为“一茗茶肆”,名字与书里古望辰家的茶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