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里只装了指甲盖那么多。
落座后,邓嬷嬷又拿出五两银子,笑道,“这银子和这些东西都是我家夫人赏你的。夫人让老婆子来问问,那种香脂许女人另有没有。”又用帕子捂着嘴笑起来,“才几天的工夫,我家女人下巴上的那点子小疤全没了。莫说夫人欢畅,连老爷都欢乐得紧。”
邓嬷嬷明显有些绝望,问道,“只这么一点点?”
许兰因感觉,节流着用,那点药膏必定没用完。必然是他们看着好,还想多要,或是全要。
古望辰都以要用心备考春闱为由全数回绝了。
绝大多数人说许家小娘子贤惠,是节女,为了不影响举人老爷的子嗣甘愿退婚。举人老爷也仁义,退回了许家之前帮助他读书的银子。
秦氏叹了口气说道,“不瞒邓大嫂,我家因儿就是古举人的前未婚妻,他们订婚八年,这期间一向是我家供着他的。先也没想到他能获得这个成绩,竟然中了举。只不过我家因儿福薄,前段时候俄然感觉头痛,去医馆一查抄,大夫说这个病他没法根治,是恶疾……唉,我们想了好久,我家是农家小户,因儿又有这类病,不好迟误出息大好的古举人,就主动提出退婚了。”
几天后,许家院门又响了起来,来的竟然是闽楠的丫头红罗和一个婆子,她们身后停了一辆马车。这个婆子许兰因熟谙,是闽家的管事婆子,当初吃面时碰到的就是她,姓邓。
这几个哪怕是主子,也是这个家的高朋,秦氏几人都笑容相迎。
探听完这些,邓嬷嬷喝了口茶又说道,“比来一向有人在传古举人和他未婚妻退婚的事……”
邓嬷嬷有些绝望,又问道,“许女人是如何得来的?”
邓嬷嬷又问道,“你采的那种草长甚么样?”
许兰因说道,“本年春季我去野峰岭采药,偶然中采了一棵奇特的草,正拿起来看,就被一个采药的老丈过来抢走了。他说那是好药,他没有多余的钱,只给了我一个银角子,另有这一点香脂。还说这香脂能增白去疤痕,让我省着用,能用二十年……”又皱了皱眉说道,“那些话我当时没听出来,还用了些擦脸,厥后发明真的能去疤,便没舍得再用了。”
也有少部分聪明人说,不管许家小娘子有甚么隐疾,毕竟订婚八年,读书是女家供出来的,举人老爷不该该同意退婚,完整能够把许家小娘子娶回产业大妇,再纳小妇生孩子就是了。
许兰因为莫非,“张爷爷本就只给了这么一点,”她比了个拇指指腹,“我又用了一些。,给了闽女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