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哪来的挪动珠宝揭示柜?头上插那么多金饰,不怕把脖子给压歪了吗?这是哪个八辈子没见过世面的发作户啊?”
王文珺点头,自结婚以来,他们一家三口过着温馨幸运的日子,王文玥这个不相干之人早已被她抛之脑后,夫君又从未扣问过王文玥的相干事情,她又如何能够主动提起。
吴氏如有所思,她考虑的更多一些,锦楼乃一介文人,充入前锋军中已是伤害重重,她只怕二公子与文玥两人还会在暗里里使绊子,若当真如此,半子的安危……只怕是凶多吉少。
和半子吵架了?
直到苏锦楼拜别,王文玥还愣在原地久久没法回神,刚才的阿谁眼神冷若寒冰像在看一个死人,死人?该死的应当是苏锦楼!
这话他苏锦楼听了都脸红,人家凉王愣是理直气壮的站在城楼上接下了沈宁的歌颂之言。
如此有恃无恐的放肆态度让王文玥立马气了个仰倒,苏锦楼是凉王亲身命令调入前锋军的,明日就是雄师解缆之日,如此机会如何能够去治苏锦楼的不敬之罪,再说,苏锦楼说这话时身边没有其他能作证的人,苏锦楼如果来个死不认账,一口咬定是她与丫环通同诬告于他,必定又是一笔胡涂账。
“实在对不住!这位……”苏锦楼心机一转,在王文玥的发型上瞄了一圈,开口问道,“这位已婚妇女,叨教您是哪位?”
“王文玥,你这条贱命不想要了吗?嗯?”
那小厮毫不害怕苏锦楼教头的官职,直接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归正养猪就是杀了吃的,你还说残暴?再说,王爷爱民如子,养殖场里养了那么多的家禽,每到过年之前都会免费赠送给城中的百姓,这都是有目共睹的,谁敢拿这事诽谤王爷?”
苏锦楼乖乖受教,精力力辐射开去,公然瞥见了地下的玄机,这养殖场的上面竟是中空的,内里有很多工匠在打造兵器,想来养殖那些家禽不过是为了讳饰打造兵器的声音。
“娘,本日夫君俄然收到凉王昭令, 让他跟着雄师一同去函裕关御敌, 现下……”一想到夫君前程不明, 乃至能够有生命伤害,王文珺哽咽道, “现下夫君已经跟着传令官一同赶往凉州城了。”
“甚么玩意儿?你脑抽啊!”苏锦楼听不懂王文玥在说甚么,冷静的送了对方一个白眼,“傻逼!”
这一次半子被调入虎帐,明显是九死平生,他们不但不能怨怪,还要戴德戴德,感激凉王赐赉的升官机遇,连一句回绝的话都不能说,王永风叹了口气。
沈宁被任命为主帅,天然拥戴凉王之言,“王爷倾全府之兵护大庆安宁,忠肝义胆,赤血赤忱,我辈者必然杀尽敌寇以全王爷高义。”
第二天,艳阳高照,晴空万里,阳光化作万道金光,一泻而下,如此谷旦正适合宣誓出征。
但是,那是凉王所下的昭令,即便他王永风再如何备受文人推许,在凉王这个位高权重的藩王面前,他也得乖乖服从王爷的号令。
“半子是文人, 凉王如何会俄然将他调入虎帐?”吴氏惊奇以外深感不安, 这事来的俄然,打得人措手不及, “不对!如果无人保举, 凉王又安知半子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