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顺安气得直翻白眼,说我惯坏了儿子的是你,说我心狠不疼儿子的也是你,得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老婆子老是有理的。
刘氏没好气的回道,“还能是啥!我把厨房的白糖米面都给搬返来了,前几天三郎不还说要用大米酿酒吗?我怕他糟蹋完白糖又去祸害大米,干脆全搬屋里了,等要用的时候再取就是。”
“唉……要不是因为酯儿,三郎当初也不会等闲同意写下和离书。”
想起这点刘氏至今难以放心,那严家的男人真不愧是个个识字的,老苏家十小我都说不过他家一个,说甚么为了酯儿着想最好写下和离书,免得今后别人对着酯儿指指导点,说他有个红杏出墙又被休弃的亲娘。
“儿砸!”苏锦楼紧紧的搂着苏环,低头就见黑漆漆的发顶,咦?以往还未曾重视,本来小崽子有两个漩,怪不得鬼精鬼精的。
“要不你就和我一起去书院得了,你忍心让你的老父亲孤苦伶仃一小我在寒夜里受冻吗?”
更气人的是明知严氏不守妇道,严家不肯意惩办闺女,竟还想着让三郎主动写下和离书,老苏家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就算要写也只能写一封休书,但………
又瞥见柜子里放着鼓鼓囊囊的东西,不由迷惑,“柜子里放的啥?仿佛之前没这东西吧。”
林氏和王氏这两个儿媳妇是她千挑万选才定下来的,两人在做女人时就是家里外务的一把妙手,也没传出和嫂子之间有甚么龃龉,都说是个勤奋懂事的。
苏环无法翻了个白眼,瞅了瞅自家又抽风的亲爹,爹爹啊……你真是无药可救了,难不成你做梦又梦到了白胡子老爷爷吗?希冀你我还不如踏结结实的挖蚯蚓喂鸡等着卖鸡蛋呢。
苏三对严氏有豪情?我如何不晓得?
“别想了,老婆子,就算是为了酯儿也别再提严氏了,”苏顺安悄悄拍了拍刘氏的肩膀安抚着,“再说,三郎对严氏还是有豪情的,你提这些不是在贰心口上撒盐嘛……”
“爹爹,为甚么书里的人在打斗?还不穿衣服?”
用精力力偷听到苏顺安老两口说话的苏锦楼一头雾水。
“三郎明天不是去镇上读书了吗?你还费这事干啥?”这老婆子真是闲的发慌没事谋事做,搬来搬去不累吗?
“小孩子家家瞎翻甚么东西?人家打斗打热了把衣服脱光光有甚么可奇特的?你夏天的时候不也光着膀子遛鸟吗?”
苏锦楼身材和灵魂逐步符合,只等身材完整规复就能利用原天下的九级精力体,恰好明天要去书院读书,趁此机会他尝试利用了精力力,间隔只能将将覆盖苏家全部院落,恰好又听到苏顺安老两口议论的话。
三儿媳严氏是上溪村严家的小女儿,严家三代都是男丁独占这么一个女娃,从小不说金樽玉贵的养着,起码也是捧在手内心护着的。
但小白花可不是苏锦楼的菜,他的爱好向来是热忱似火娇媚妖娆的大胸软妹子,这一点原主苏三和他的爱好都是一样,以是他真的很不明白为甚么苏顺安会感觉苏三对严氏情根深种的。
刘氏心中万分悔怨,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她天然但愿儿子娶个节约持家的老婆,一家子人能够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以是在攀亲方面她是宁肯不娶也不成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