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马是想骑就能骑的吗, 王华没有教他骑马啊!
闫清被带着跑得七荤八素,差点又吐出来。跑了一会后,闫清俄然感觉有甚么不对。
一番话有理有据,让闫清没法辩驳。
此时是傍晚,离入夜还尚早,宸王号令加快脚步,连夜进城。
在王华如炬的目光下,闫清踌躇了半晌,颤颤巍巍捏起笔,在白纸上抖巴抖巴落下一笔。
“算了!”闫清用力将笔一扔,大马金刀地坐下去。
柳琴络担忧地看过来:“王爷, 你现在身子衰弱, 如何能与人斗争?”
两人在混乱的人群中穿越,那些侍卫高喊着“庇护郡王,庇护郡王!”,往阿谁烧得都快成灰的马车跑去,愣是没瞥见就在他们身边的闫清,有一个还差点把闫清给撞倒了。
闫清都没有力量去对付他了, 冷静翻个白眼,柳琴络便立马会心, 用各种完美的来由回绝了宸王。
不就是思疑他么,做这些事是来膈应谁呢?!
闫清只感觉身心怠倦,捂着脸沉默了好一会,才挥挥手:“晓得了,你出去吧,我会好好练的。”
这马车是木头做的,如果待会一言分歧打起来,劈面哪个扔个火把过来,马车一碰就燃了,他们想逃都逃不出去。
横不像横,点不像点,说是狗扒都欺侮了狗。
一个侍卫神采奇特地看了一眼闫清,答道:“郡王恕罪,我们带您去宸王那边。”
“西郡王,宸王派我们来庇护您。”两人一左一右地架起闫清,柳琴络被挤了出去。
“又做甚么?”
这可如何是好。要一个二十岁都还没长智齿的少女去和一群大老爷们玩政斗,还不如把他放进后宫去宫斗算了!
闫清听后一喜。这下人可都齐备了。俞广但是俞贵妃的娘家人,算辈分还是他的表哥,必定不会像宸王一样弃他不顾的。
闫清昂首对王华赧然一笑:“手误。”
但是人群已经混乱了,喊的喊逃的逃,闫清的马车公然燃了起来,立马烧得车骨架都暴露来了,闫清都思疑他车上是不是被人放了易燃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