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有理有据,让闫清没法辩驳。
“王华。”闫清抱着臂靠近王华,将面前低眉扎眼的人打量一番:“我快十七了吧?”
等燕京宣闫清回京的圣旨到来的时候,闫清已经能够利落地挽出一个剑花,写的字也勉强能够入眼,就连那些连标点标记都没有的繁体书都能轻松浏览了。
闫清当初把柳琴络安排在袁嬷嬷这就没管了,他回京必定是不会带柳琴络一起的,没得自找费事,本日来就是想要与袁嬷嬷商讨一下柳琴络的去处。
不是才洗了澡吃了饭吗。
闫清也第一次见到了久居佛堂的袁嬷嬷。
你宿世是个小学语文教员吗?!
“不是的,嬷嬷,此次回京我必定是要带着你的,本日来见见你,就是想让你筹办筹办,等二哥到了便解缆。”闫清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四周张望。
从佛堂里出来,闫清径直往门口的王华走去。
闫清认命地吐出一口气,拿起笔搁上的笔,开端仿照原主的字帖临字。
“……”闫清愣愣地看着那支笔,心中有一万个问号加草泥马猖獗飞过,而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一句弱弱的:“啊?”
闫清只感觉身心怠倦,捂着脸沉默了好一会,才挥挥手:“晓得了,你出去吧,我会好好练的。”
闫清一口气憋得心口疼,终究还是一泻千里,回身回到了书案前。
这可如何是好。要一个二十岁都还没长智齿的少女去和一群大老爷们玩政斗,还不如把他放进后宫去宫斗算了!
不就是思疑他么,做这些事是来膈应谁呢?!
闫清惊诧。本来他每天另有牢固功课的吗?
字帖上的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堪比一代书法大师。如许的字,要闫清再练个十年也练不出来!
闫清眉头微蹙,仿佛有些明白了。
“王爷。”王华径直打断闫清的话,哈腰将地上的笔捡起来放回笔搁上:“字,还是要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