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从速让王二婶把四个小丫头带到摊子前面,此人越来越多,万一被人估客拐了咋办?让几个大点的孩子看着几个小的,淼淼开端繁忙起来。
“是三林让我过来的。”
比及快中午的时候,淼淼摊子前面的人才散了去,一上午脚不离地,现在终究能歇息会儿了。比及没人的时候,淼淼一屁股坐在中间的大石头上,哎呀妈呀,真是要累死人了!
第一笔买卖做成了,淼淼冲动的将钱收进了钱匣子里,还没来得及跟王二婶她们说几句庆贺一下,第二笔买卖就上门了。
合法淼淼愁眉不展的时候,王长平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不过王二婶家却没有一丝忧愁,看着满满铛铛的钱匣子,王二婶只要一个动机――明天发财了,绢花的制作本钱她是晓得的,每个最多两文钱,但绢花根基上都是十文卖出去的,这本早就赚返来了,就算剩下的绢花都卖不出去,本身也已经大赚了一笔,以是卖不完也无所谓了,大不了留着本身用。
只是不晓得明天这么多绢花已经卖出去了,市场是不是已经达到饱和状况?万一人手已经一朵了,剩下的还如何卖出去?不可,本身还是得想体例,开辟一下销路。
到了船埠,淼淼将本身带来的绢花给那些贩子看,那些人表示很对劲,说是要从淼淼那进货。不过代价可就没有十文了,之前淼淼跟别人说这绢花是从都城带过来的,以是卖的贵,可这些人本就是从都城过来的,这个来由可就骗不了他们了。
“啊?我相公让你过来的!他是不是有啥事呀?”一听到金三林的名字,淼淼不淡定了。
淼淼跟他们说进价是七文钱一朵,那些人不肯意,说是最多给五文。淼淼可就不肯意了,给这么点,除了质料,手工费不就白瞎了么,淼淼也不肯意了。那些人就跟淼淼杠上了,说是卖的实在太贵,意义就是不想买了。
淼淼感受本身现在特别忙,又得对付客人的杀价,又得收钱找钱,至于那些趁乱顺手牵羊的,淼淼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实在没有工夫管这些,现在都恨不得本身能长出八只手。
“那是必定的,您觉着好,下次再来啊!”
但淼淼好歹是个当代人,也不晓得看过多少眼色,就他们这以退为进的小伎俩,在淼淼面前底子就没用,“各位大哥,我和我相公做点小买卖也不轻易,您看这绢花,都是一针一线缝的,您再看看这针脚,不说一流,也是上等的。您这只给五文也实在是太低了,我连本都回不来。你们是从都城过来的,既然看上了我的绢花,就表示您晓得这必定是能赢利的,都城物价高,有钱的人也多,到时候卖个甚么价还不是您说了算,又何必在这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争阿谁一文二文的呢?”
那妇人一听淼淼如许说,笑的合不拢嘴,当下就买了一朵大的和两朵小的,统共二十文。
“还没呢,你看还剩了这么多,估计明天是卖不掉了,我正愁着,还不晓得要咋办呢?”淼淼指了指地摊上的绢花说道。
“弟妹,三林托我过来问问你们,这绢花卖完了没有啊?”
一开端的时候,淼淼卖力跟客人先容,李氏卖力上货,杨氏卖力收钱,王二婶就打打杂,趁便看孩子。
“好好!我晓得了。”说完淼淼敏捷找出了几种绢花,用承担装好,接着又对王二婶说道:“二婶,您也听到了,我先去下船埠,您和两位嫂子就留在这儿,这些绢花能卖出去最好,卖不出去咱下次再来卖,您别担忧!”说完就和王长平往船埠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