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柳氏、刘氏,还是李氏,齐齐都瞪大了眼睛,惊骇地望着她,脑电波同步——牛x呀,婆婆是甚么人,竟然还想跟婆婆讲理,不要命了?
早餐一吃完,朱老头卖力带着几个儿子下地干活,而叶瑜但是卖力指派家里的女人干活。
李氏一听,炸了毛了:“谁开小灶了?啊,谁开小灶了?你别胡乱歪曲人啊?你说,娘甚么时候给我开小灶了?”
“甚么开小灶?偷听只偷听半截,半葫芦水响叮当,一葫芦水不闷声,连如何回事都不晓得,嚷得全天下都晓得,你也是够蠢的。”李氏气得不可,要不是被这家伙偷听了,还嚷得大师都晓得了,这件事情必定就成了。
林氏神采一白,想要辩论:“即便你是我婆婆,你也不能不讲理。”
柳氏、刘氏、李氏:“……”
就在她们感觉这个弟妹必定没有好果子吃的时候,不想婆婆没有生机,反而嘲笑了一声:“你想讲事理?行,那我就跟你讲讲事理。你本身说说,用饭之前你都做了甚么?在此之前,垂教员的,也就是你大嫂,已经上山打了一背猪草返来;老二家的,也就是你二嫂,她打扫了猪圈;就是老四家的,人家也挺着一个大肚子在厨房繁忙,要不然你觉得你方才吃的都是甚么?”
如果平常,你那里会解释?直接抽着扫把就揍人,揍服了为止。
“如何,娘还不能先教我了?我的肚子里揣着娘的宝贝孙女,她想先教我如何了?你要想学跟娘说啊,”李氏走上前,挺着肚子,指着林氏的胸口说道,“在前面搞这些傍门左道是甚么意义?看不扎眼我啊?想找我费事啊?你来啊,你试啊,往我肚子上来。”
固然早上的饼没有明天早晨多,但是叶瑜然承诺早晨大师有鱼汤喝,除了还是在活力中的林氏,其别人都吃得还是满高兴的。
柳氏背着背篓,从山上打了猪草返来。
“奶,没有红酱了吗?”大宝、二宝倒是还惦记取明天早晨吃到的果酱。
刘氏把猪圈给打扫洁净时,李氏也在叶瑜然的帮忙下,用鱼的内脏熬油,做了一锅带着香味的菜汤。
“篮子里的饼又不是你做的,你如何晓得你没有看错?你说你亲耳听到的,你甚么时候听到的?我跟娘说了甚么,你说啊。”
“好啊!你竟然敢偷听娘跟我说话?五弟妹啊五弟妹,我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类人,你的胆量也太肥了!”李氏转过甚,就跟叶瑜然告状,“娘,你听到了没有,五弟妹亲口承认,她偷听我们说话。娘,你必然要好好经验经验她,这类歪风邪气、歪门正道、不正之风可不能滋长,不然我们朱家得成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