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上前扶住红芷:“女人来了,快快随我出来吧。”
红芷乘着紫纱软轿缓缓向前行着,水云闲宁静地趴在她的腿上,内心洋洋对劲,你们见都见不得的大美人,我不但能见,我还能这么密切地打仗,最主如果还不消耗钱!当然了,我也没有钱……
红芷低头轻笑不语,这才陪侍女往里走去。
红芷行至赛貂蝉前,福了福身:“妈妈,我去了。”
“哟,这不是怡情院的红芷女人吗?连怡情楼的花魁都出动了,彻夜算来算去从楼下颠末端足足有十位花魁了吧?不知是哪位雅客有此兴趣,把都城十大花魁全请了出来。”不知是哪家青楼里,二楼一名嫖客手持白扇趴在雕栏上,看着楼下走过的紫纱软轿,摇着扇子问道。
一名大腹便便的人提着酒壶走了出来:“前几日我传闻,彻夜泰裕伯家的二少爷要在听雨山庄摆宴,看这方向估计是往听雨山庄去了。”
一顶挂着紫纱幔帐的四人抬肩舆,在门口落定,赛貂蝉赶紧迎了上去。轿旁一小厮,上前说道:“我们受命来接红芷女人。”
小红说完,怕嫖客不欢畅,忙又千娇百媚地补上了一句:“一只猫罢了,有甚么好摸的。莫非我还比不过一只猫吗?”
赛貂蝉身后一向跟着的小二,等得就是可这一刻,回身对着楼内,亮起嗓门喊道:“点花魁喽――”
那嫖客喜得嘴角的肉抖了几抖,伸手勾起小红的下巴:“比不比得过,爷得摸摸才晓得。”说罢,急仓促揽着小红去了一旁的屋子内。
“哟!这猫长得标致,是母猫吧?”一个满面油光的嫖客盯上了这只猫。
水云闲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那群嫖客的色相,昂了昂头,花魁你们是见不得,本喵我但是每天见的。红芷的姿色、身材、才情均要盖过四美,说是四美长处集于一身也不为过,不但人美,心也善,待本喵也是极好的,通身挑不出半点瑕疵。
“天然是他!天下另有几个瑞王?!”
嫖客咧开了嘴,暴露了一口黄牙:“既然是母猫,爷我得摸上一摸……”说着张动手往前伸去,小红赶紧把他的手给打了归去:“爷可谨慎,这猫短长着呢!”
花魁那个都想要,可也不是谁都能要得起的,点花魁的代价可不菲,要很多金的,不是普通人能出得起的。
他身后走出来一个精瘦的人,赞叹道:“旁的临时不提,这红芷女人但是十大花魁之首,能请到红芷女人出台,那可不是普通人物啊!”
赛貂蝉在门口笑语盈盈地与老主顾们打号召,一双桃花眼不住地往门外瞟。水云闲被她身上浓烈的香味呛得直打喷嚏,前腿往外扒着,后腿用力想要跳下去,却被她抓着脖子上的一撮毛,紧紧地按在怀里转动不得。
搂得水云闲透不过气,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把头从她的臂弯里抬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后,扬起它的小猫脸瞪了一眼小玉,这小丫头胆量也太小了吧,这没把我弄丢,倒快把我给憋死了!
“招财,你如何在这?快随我去门口迎客,明天但是有一个大主顾!”说话的是这青楼的老鸨,人都叫她赛貂蝉,固然已是半老徐娘,但丰韵犹存,只是脸上的妆太浓了些,显得艳俗。
不过总算是能从赛貂蝉那浓烈的香气中逃出来了,水云闲狠狠地吸了几口气。红芷不熏那么浓的香,她身上老是有一股似有似无,淡而高雅的暗香,闻之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