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这下连话也说不出了,看着水云闲脸上弥漫着自傲的笑,他有些看不懂了。
月心方才端着茶走了过来,就把红芷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摇了点头轻叹了一声,再看向王爷,面色可不大好。月心谨慎又谨慎地悄悄把茶放在了石桌上,谁知刚放上去,就被王爷抓起来摔在了地上:“叫云鸢过来!”
月心应了,接过纸,细心折起来收好,因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便道:“王爷,先前红芷送来了一样东西。”
“塌了那就再盖,明天塌,明天盖……只要你能画的出来,本王就能让你看获得。”
水云闲见他打趣意味浓烈的模样,把本来想说的话全都又咽回了肚子里,气鼓鼓地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子秋看她这般有信心,也来了兴趣:“好,东西我来弄。”说罢,拿着纸出了门。
白子秋冷哼道:“本王本来觉得你会安循分分的待在小院里,当初便留了你。可未料你胆敢探听起本王的爱好来了?”
“那当然,我但是专业的。”水云闲奥秘兮兮地笑着。不知旁人穿越后能不能保存,她水云闲穿越可绝对饿不死,因为好巧不巧,她是学古修建的。
白子秋微微挑眉:“何人撺掇?”
水云闲余光感到有两道火辣辣的光射了过来,直看得她起了一层的鸡皮,她霍地起家,朝白子秋肩膀上猛地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后退了两步,嚷道:“你听不听我讲!”
红芷赶紧伏在地上:“奴家不敢说……”
白子秋扫了她一眼,见她通身打扮素净,便知她心术不正,冷声道:“本王的府里待着确切平静了些,明日你就回吧。”
话犹未完,水云闲就打断道:“我来!”
红芷送了穗子过来,回到院子里便等着王爷召见,现在公然被她比及了,她经心肠打扮了一番,欢欢乐喜地来领赏,却未推测王爷会如此说,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红芷赶紧伏在地上要求道:“王爷,王爷开恩,这一个月刻日还不到,奴家这时候回,赛妈妈定不会饶了奴家的……”
水云闲笑道:“如果随便画画,歪歪扭扭,头重脚轻,塌了如何办?”
快到王爷的院子里时,月心俄然小声提了一句:“红芷也在。”
“你们青楼的事,本王不想晓得。”白子秋硬生生打断道。
云鸢从回想中抽离出来,紧走几步跟上了月心。进了院子,便见王爷坐在石桌旁,冷若冰霜,地上摔碎的杯子还未清算,红芷跪在一旁正微微抽泣着。
听月心这么一说,云鸢内心忐忑起来,细细想了想本身这些日子的行事,仿佛也没出甚么不对。这些日子里,她每日一早就去一家一家地对账,那一家店采买了多少东西,哪些送来了,哪些还在赶制中,哪些已经结账,哪些只付了定金,一向忙到她把这些账目在脑筋里过了一遍,自问没有出甚么不对,哪怕王爷现在要问起,她也能一桩桩一件件地讲得清清楚楚。
水云闲从薄被子里挣了出来, 伸手接过汤碗,本身抱着喝了。又从白子秋腿上挪了下来,把空碗放在矮几上,回到他身侧坐下,低头绞动手指, 小声哼哼道:“我实在……实在也不是乱跑的。”
云鸢赶紧起家随她一同去,看月心面色不大好,便问道:“可知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