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行至门口,忽听瑞霸道:“那只猫呢?”
“不说这个了。”岳风晨懒得提那只牲口,“倒是你,让你好好地在前面待着,你如何出来了,万一被人看到了如何办?”
“啪”的一声,水云闲被扔到了笼子里,内里落了锁。她起先觉得不过是把她关在铁丝笼子里,她用尖牙咬一咬,爪子扒一扒,加上这身娇体软的特性,或许能胜利逃狱呢。哪晓得给她关到了铁皮笼子里,只要头顶留了一条小缝,供她呼吸,她把爪子了都挠秃了也没甚么用。
可本日景象有变,赛貂蝉是个把钱看得比命都首要的人,她把金主获咎了,赛貂蝉必然不会饶过她的。
赛貂蝉游移了一会儿,对内里的人道:“把它关起来饿它几天,让它好好长长记性!”
红芷听得要让她也出去,笑容僵在了脸上。
“可本王不肯。”清冷的声音自他兄妹二人背后响起,让民气底生寒。
这边正解释着,街口一队人拥着一顶八人抬宝盖彩轿正往这边走,侍卫列队在前后,丫环走在两侧,四角各垂着银饰彩结,肩舆所过之处香远益清。
红芷抱着招财,去了赛貂蝉门前,抬手敲了门,唤道:“妈妈,红芷返来了。”
水云闲吧唧吧唧说了这么多,在赛貂蝉这边,只感觉这猫叫得让民气烦。
有两位在怡情楼碰了一鼻子灰的嫖友,转去了别家青楼,一边听着小曲儿,一边议论起来怡情楼的事情来了。座中一名言道:“这瑞王爷家里养的歌妓各个貌美如仙,为何还要来怡情楼?”
岳浊音摇了点头,眼神果断:“我倾慕瑞王已久,便是彻夜过后他不认账,我也心甘甘心。”
女人们清脆的声声响彻了全部街道,这是赛貂蝉提早交代过的,王爷亲身来青楼,这但是开朝以来第一例,这等殊荣怎能不让人晓得?不肖几刻钟,远近几条街的人就都会晓得,瑞王爷来她怡情楼了!
岳风晨特长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呀,我犯不着跟你活力。只是你现在快快回家去,明天的事情是办不成了。”
岳风晨疾步走上前:“我的姑奶奶,你可小声点儿吧!”
赛貂蝉脸上堆着笑,笑得脸都快僵了,还没比及瑞王的叮咛,也不知是出去的好,还是留着的好。
岳家兄妹忙跪了下去,低着头,满脸涨红,构思了一夜的战略恰被瑞王听了去,他们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瑞王爷走了,这边宴会也差未几散了,花魁们被一一送了归去。
白子秋不想再多看他们兄妹一眼,回身走了,紫衫丫环们赶紧追了上去。
……
……
“猫?哪来的猫?”岳浊音问道。
侍卫们留了一半再门口守着,其他人跟着进了怡情楼,门口那群嫖客不敢多说甚么,只能悻悻地走了,要么转战别家,要么就直接回家了。
瑞王身边的丫环道:“王爷说了都出去,没听明白吗?”
瑞王摆了摆手,身边的丫环便上前道:“这四位我们王爷都不喜好,让她们退下吧。”
三蜜斯岳浊音远远地看到岳风晨就喊了一句:“二哥,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