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闲顾不得脖子前面的痛感,四只爪子乱弹,只想从速从赛貂蝉手里摆脱出来。她在这怡情楼待得久了,赛貂蝉的手腕她一清二楚,新买来的女人不听话的,直接关到前面小黑屋里不给饭吃,只给几口水喝,一天三顿打,打到她告饶为止。
岳浊音羞得无地自容,只感受瑞王的眼神如刀,剜得她浑身火辣辣地疼。
她冒死地乱踢乱弹,但也只是徒劳,仍旧被赛貂蝉紧紧地提在手里。
屋内除了红芷,赛貂蝉把“怡情四美”——春花、秋月、夏香、冬梅,也带了出去,满面堆笑地向瑞王先容道:“这四位是我们怡情楼的镇店之宝,王爷如果喜好,就都留下?”
水云闲一听风向不妙,赶紧挣着从红芷怀里往外跳,后腿刚一蹬还没跳起来,赛貂蝉眼疾手快,就抓住了她脖后的皮肉,把她悬空提溜起来。
“我如果家里有三十位貌美如花的歌妓,我甘愿日日夜夜待在和顺乡里不出来,满都城的青楼,我都不会去看一眼。”
……
“是,出了岔了, 被一只猫给搅了。”岳风晨叹了一声, “不过也是功德,我本来就不支撑你如许做。你说万一……万一你明净身子毁了, 转头他瑞王又不认账,你可如何办?”
另一名嘿嘿笑了两声,回道:“这你有所不知,这家里的花儿老是没有内里的香,瑞王爷也是男人,是男人就都明白这个事理。”
红芷便把听雨山庄的事,原封不动地讲了:“……本来统统如常,只是厥后招财不知为何俄然发癫,撞倒了酒壶,突破了瑞王爷的虎魄杯,还挠花了岳二少爷的脸,惊扰了瑞王爷,宴席就散了。”
怡情楼内,瑞王被请到了红芷的屋内,全部怡情楼就只要红芷的屋最大,安插也是最好的,也只要红芷的屋才配接待瑞王。
红芷抱着招财,去了赛貂蝉门前,抬手敲了门,唤道:“妈妈,红芷返来了。”
岳家兄妹忙跪了下去,低着头,满脸涨红,构思了一夜的战略恰被瑞王听了去,他们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岳风晨吓得浑身颤抖,不住地叩首:“求王爷开恩,这统统都是风晨本身混闹,家父并不晓得,求王爷开恩。”
肩舆行至怡情楼前停下,丫环上前铺好了彩绣软凳,翻开轿帘,一名身着雪青碧云锦衫,手持一把折扇的男人走了下来。
瑞王摆了摆手,身边的丫环便上前道:“这四位我们王爷都不喜好,让她们退下吧。”
瑞王爷走了,这边宴会也差未几散了,花魁们被一一送了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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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红芷俄然喊道。
岳风晨没好气道:“让猫给挠的。”
水云闲就这么被关在笼子里饿了一天一夜,已经没有一点力量了,软绵绵地趴在那,一动也不动。
有两位在怡情楼碰了一鼻子灰的嫖友,转去了别家青楼,一边听着小曲儿,一边议论起来怡情楼的事情来了。座中一名言道:“这瑞王爷家里养的歌妓各个貌美如仙,为何还要来怡情楼?”
“我的乖乖!”赛貂蝉吓得拍着胸脯,连喘了几气,“我本来还只当这招财是个‘财神爷’,谁想这一下子获咎了大主顾不说,还惊扰了瑞王爷!我们怡情楼有几个胆量够这么糟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