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鸢走后,红芷便再也静不下心来绣帕子了,总感觉屋里闷得不透气,又去内里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想往院门口看,却又不敢看,怕真的碰上来送东西的,躲又没处躲。若让人瞥见她眼巴巴地站在院子里等着,倒显得本身急的跟甚么似的,只好又回到屋里干坐着。
“但是……我听保卫的说,柳公子已经来了有四五天了,每天就在西边角门外盘桓,也不说要做甚么,只是门一开,他就伸长了脖子往里瞅,是保卫的实在看他不耐烦了,上前扣问他,他才说了想要见女人。保卫烦他,怕他明日再来,才让我来找蜜斯了。”
送走了云鸢,红芷回到了屋里,拿起先前绣了一半的帕子,盯着它入迷,一只手拿着绣针,迟迟没有下针。
红芷摸了摸头上的银簪,有一丝慌乱:“出来的急,顺手簪的。”
红芷嘴唇有些干,手里紧紧攥着茶杯, 倒是一口没有喝, 抬眼看向云鸢,满眼地不肯定:“姐姐说的……mm如何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既如此,mm就不留姐姐了。”红芷把云鸢送到了院门口,“有空记得常来陪mm说说话。”
他等在这里,内心固然有期盼,但他也没有真的等候甚么,之前没有等候过甚么,明天就更不会有等候,他只是感觉本身在这里,能离红芷近一些。
“很好,不劳顾虑。”红芷快速回道。
红芷低下头,两只手把帕子扯成了一条线,悄悄“嗯”了一声。
红芷的脸微微红了, 有些不大美意义地抽出了手:“姐姐快别乱猜了, 不必然是真的呢!”
“快去。”
不待柳若羽说完,红芷有些不大耐烦地打断道:“该说的都说完了?能够归去了吧!”
柳若羽脸上的笑垂垂消逝,轻叹了一声:“也是,王爷待你应当很好吧?”
红芷的声音……柳若羽满心欣喜地望畴昔,那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呈现在门口,离他近在天涯,他高兴到无以复加,乃至于都忽视了红芷脸上的愠怒。
柳若羽眼圈有些泛红:“红芷,我就是有点……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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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芷歪过甚,斜看向小玉:“连你也要打趣我?”
红芷往前走了几步,到了离门口稍远的一侧胡同口,柳若羽跟了上来,笑问道:“红芷……你还好吗?”
“柳若羽!”
“红芷,我……”柳若羽欲言又止,袖子里的小匣子滑落在手中,他藏在身侧紧紧握着。
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眼看太阳越来越往西,红芷才逼真地体味到了甚么叫做望眼欲穿。
红芷赶紧上前拉住, 扭捏道:“我信,信还不成吗?”
听红芷这么一说,柳若羽这才幡然觉悟,赶紧劝道:“是我错了,我没想那么多,倒叫你难做了,快别哭了,看你哭着我也心疼。”
红芷一拳捶到了床上,恼道:“他凭甚么这么做?!我向来没有承诺过他甚么,谁让他站角门等了?他这么做,不就即是奉告这王府里的人,我们两个有干系吗?如果传到王爷那边去,我还如何在这王府待下去?我在这里过得就够艰巨了,他还不放过我!”
云鸢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等等你就晓得了。”云鸢仍旧迈步往外走:“我是真的得走了,且不说来叨扰你大半晌了,我前面真的另有事做,本日真是够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