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既然提到了八哥,我倒另有一句话想问,”十四阿哥勾了勾嘴角道,“您这光天化日之下放火后又想杀人的行动,八哥知不晓得?前次你冲撞四哥被关进宗人府,八哥费了多少力量替你讨情啊。十哥说我总装出一副讲义气的模样让人恶心,没想到到了十哥这儿,是连装都不想装了。”
“主子不敢,”苏伟傻笑着缩到车门旁,“主子敢自作主张还不是因着主子体味主子的情意嘛。主子惦记取十四爷呢,就是拉不下脸来,您也不总往王府里去——”
“别给爷装傻,”十四阿哥抱着胳膊,沉下声音道,“爷思前想后,我哥身边有胆量、有本事擅自送出这两万两的,除了你,没别人了!说,是不是你打的鬼主张?”
伴计们连续围拢过来,苏伟一边让季鸿德盘点人数,一边安抚四周的百姓。
“哎哟,主子多谢十四爷的嘉奖,”苏伟傻笑两声垂下头,眉眼弯成了一条缝。
苏伟猛地复苏过来,推开季鸿德跑到火场前喊道,“都别扑火了,阔别火场,把稳酒坛子爆炸!”
十阿哥胤誐站在包房的窗口,看着不远处的浓浓黑烟,嘴角溢出一丝含笑。
十四阿哥又白了苏伟一眼,不咸不淡隧道,“就你会说话,爷都不晓得我哥平常是如何管束你的,两万两银子都敢自作主张!这如果给你个梯子,你是不是能把天捅个洞穴啊?”
“本王的事儿轮不到你管!”胤誐瞪了十四阿哥一眼,转过甚看向窗外,“你要跟四哥告状固然去!归正我是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四周和稀泥的墙头草,一边拉拢八哥,一边又靠着本身亲哥,还装出一副讲义气的模样,让人恶心!”
“你还抱怨上爷了,”十四阿哥甩了一个靠垫畴昔,“之前的事儿,要不是我告诉了二哥——”十四阿哥话音一顿,没再说下去,只绷起脸道,“把银票拿走吧,你也该归去了!”
掌柜季鸿德正批示着伴计们扑火,可惜直接撞进铺子的板车装的都是陈大哥酒,一点儿火星就烧成一片,用衣服拍打底子没多高文用。四周的百姓都跑出了屋子,有的帮手救火,有的围观群情,离得近的店铺、民宅都在抢救自家的贵重物品。
“你少乱来我了,”十四阿哥往车壁上靠了靠,“如果关乎四哥,你才不会知无不言呢。”
“切,”十四阿哥冷哼了一声,别过甚,又沉默了半晌后,从袖子里取出几张银票递给了苏伟。
一片混乱中,没人重视到,一群身着短打、腰后别着匕首的男人渐渐靠近了人群。
“这可不可,”苏伟一手翻开车帘,“主子都晓得了,主子不敢再自作主张了!银票您收好,主子先辞职了!”说完也不等车停稳,直接跳上马车往回跑了。
“是几辆装酒的板车撞到了窗子下头,酒坛子直接砸在了火炭上,”季鸿德咳了两声,火场核心又一阵爆裂声,人群中传出一声惊呼。
苏伟略一征愣,却也没有多问,低头应了一声,跟着十四阿哥走出了西来顺。
“你——”十阿哥一时语窒,看了十四阿哥半晌后,转头叮咛道,“达春!我们回府!”
此时的西来顺,冲天的火光将整间铺子映得通红,木架子折断的声音时不时地轰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