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眉心一蹙,转头看向刘鹤道,“这是如何回事?”
“福晋,妾身做错了甚么?”嘉仪一副惊魂不决的模样,嗓音都带着颤抖。
“这药是妾身让人在乌拉那拉氏的院子里搜出来的,”福晋掀帘而入,冲八阿哥悄悄一福,“贝勒爷恕罪,妾身在后院传闻您让人带走了张氏,还和您的身材有关,实在放不下心,就冒冒然地过来了。”
金环轻哼了一声,回身率先走了。绣香扶着嘉仪出了院子,回身关门时摸了摸手上的红珊瑚珠串。
张氏身子一抖,看了看福晋,又看了看嘉仪,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贝勒爷!”八福晋身形一晃,被金环及时扶住。
说完,小寺人又往嘉仪耳旁凑了凑,抬高嗓音道,“我看内里的景象,贝勒爷仿佛开端思疑福晋了。”
“够了!”八福晋脸孔乌青,指着嘉仪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人证物证俱在,你觉得凭你几滴眼泪就能把罪名栽到本福晋身上吗?谁晓得你当初买了多少药粉,谁能说准有没有几瓶漏网之鱼?另有,张氏!”八福晋转头瞪向张氏,“你给我交代清楚了,你用的药粉到底是那里来的?是不是乌拉那拉氏给你的?”
“小主,小主,”绣香仓促忙忙地跑进阁房,“金环带着几个嬷嬷往我们这儿来了。”
八福晋冷冷一哼,看向嘉仪的眼神带着鄙夷,“不过得了贝勒爷几句话,就真拿本身当半个主子了。张氏罪大恶极,就算是怀了孩子也不能姑息。贝勒爷身强力壮,今后还怕缺这一个子嗣吗?”
“等一下,”一向未再开口的八贝勒俄然开口,“事情还未调查清楚,爷不会等闲思疑福晋的,且听她把话说清楚。”
张氏瑟缩地跪在屋子当中,见刘鹤倒出了药粉,壮起胆量道,“爷,但是妾身犯了甚么错误?这药粉是妾身调度身子用的,妾身只是想更好地服侍贝勒爷,想早日为贝勒爷开枝散叶――”
八福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张氏抿了抿唇,垂下头道,“回禀贝勒爷,妾身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固然能够是月份尚浅,一时还看不出脉相。但是,妾身很能够怀了贝勒爷的骨肉了。”
八福晋双眼微眯,看了看吞吞吐吐的张氏,转头号令侍女道,“去把乌兰那拉氏带来!”
嘉仪渐渐跪下身子,嗓音沙哑,“妾身该说的都说了,福晋将药粉搜走后,妾身就一向在小院里禁足。若贝勒爷还是思疑我,妾身也没甚么体例再分辩了,请贝勒爷措置吧。”
“那就好,”八福晋抚了抚胸口,继而转头冲张氏叱呵道,“你好大的胆量,我已经明令制止不准再用这类药物,你明知故犯不说,还伤了贝勒爷的身子!说,这药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是不是有人教唆你暗害贝勒爷的?”
“福晋不消担忧,”八阿哥抿了抿唇,眼眸微暗,“刘白发明得早,并没有甚么大碍,只要略加保养就是了。”
“跪下!”八福晋不等嘉仪福身,便厉声号令道。
刘鹤细细尝验了药粉后,向八阿哥一拱手道,“贝勒爷,这药粉中确有伤身之物,初起不易发觉,但长时候打仗过后,会渐渐渗入体内,掏空精气――”
“总算是来了,”嘉仪团坐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