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昂首看了张廷玉一眼,手起刀落,一枚黑子直直□□白子的心脏。
苏伟忍了半天,毕竟没把元宝抢返来,带着一腔肝火跟小英子一起回王府了。
两人进了院门,王氏带着乔氏,一脸喜气地迎了出来,“小二来啦,我早上还在念叨呢,已经派人回籍给你大哥和四妹送了信儿,这几天也该筹办进京了。”
王氏抿了抿唇,迟疑了半天,还是没开口说话。
“现下,朝中已有很多大臣向皇上保举王爷,”张廷玉顿了顿持续道,“不过,微臣传闻,十四爷比来常往乾清宫去。”
“哎哟,不敢,不敢,”喜儿乐得脸上开了花,拍拍立夏的胳膊就走出了院门。
糜仁学悄悄叹了口气,“倒是比往年同期还要高些,也不知那位苏公公从那里搞来的一批蜀锦。几家铺子都争红了眼,现在又恰是做冬衣的时候,皮子收到手里也不怕卖不出去。”
苏伟不耐烦地转头瞅了一眼,王氏悻悻地闭上了嘴。
“这个,吉盛堂的蜀锦固然没挣到钱,”糜仁学面带迟疑道,“但是,此次皮料代价上升,吉盛堂不但甩尽了积存的存货,更趁热进购了一批新料子,质量比以往的还要好。本来,已经跟我们有了合作意向的裁缝作坊,现在又都含混其辞起来。若真计算起得失,恐怕,还是我们掉队了一步。”
郭氏悄悄一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宫里的人捏着我的脉,王府里的人捏着我的命,想要在如许一个旋涡中找到安身之地,就得想体例抱住最中间的那根柱子!”
苏伟回到东小院,四阿哥正盘在榻子上看书,“返来啦,你那间院子,家里人住的还舒畅吗?”
“小的,小的只是刚巧路过,”中年男人瑟缩着肩膀,偷眼看向苏伟,“小的实在不知大人是甚么意义啊,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