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香身上一紧,有些怯怯地看向苏伟道,“对不起,苏公公,我我不是想透露你。我只是,我只是太惊骇了。八阿哥俄然跟我们小主发脾气,要不是我出来的刚巧,小主就被活活掐死了。这几天,每天都有人围着我们院子转,小主连屋子都不敢出,我是好不轻易才跑出来的。”
“你是说,那人是金环的堂哥?”八阿哥坐在书桌后,神采寡淡,一手在眉间悄悄划过。
“荣公公,”部下人又走到荣平跟前,压下嗓音道,“这时候也不早了,如何还是没人来啊?等入夜下来,我们怕就不好行事了。”
刘鹤还想再说甚么,却被八阿哥抬手制止,“行了,你们先出去吧,爷想静一静。”
“嗯?”绣香有些迷惑地抬开端。
“用不着,爷有的是好布料,爷能够让人做一车!”四阿哥持续黑脸。
“这里是我们王府的东花圃后身,跟你们府邸也就隔了两道墙,不过还算安然,”苏伟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儿手绢,递到绣香面前。
但是,他真的不会怕了吗?就像明天的事,一条命换两条命,只因那两条命对他们来讲更有代价。
正中午候已过,眼瞅着天气渐暗,荣平的眉头越皱越紧,看向面馆方向的目光逐步阴狠了下来。
“不,不消,”绣香下认识地开口回绝,看了苏伟一眼,又低下头道,“小主固然做了很多胡涂事,但是对我一向很好。当初要不是小主对峙买下我,我就被我娘卖给人当童养媳了。现在,小主在贝勒府里无依无靠,我又如何能离她而去呢。”
绣香一个激灵,惨白着脸循名誉去,不远处的冷巷里暴露一张熟谙的面孔。
“荣公公,”身着短打衣衫的中年男人走退路边的茶棚,冲荣平拱了拱手道,“我们的人已经都安排好了,这家面馆地界不大,四周都围得严严实实,只要人一就逮,保准插翅也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