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大格格惦记了,”苏伟笑地暖暖的,“主子只是皮外伤,已经没大碍了。”
傍晚,傅鼐送走了马齐前来复命。
苏伟皱了皱眉,看看本身剩下的两根手指,勉勉强强承诺了,“现在,睡觉!”
傅鼐抖了抖背上的鸡皮疙瘩,哑着嗓子道,“苏公公,有事儿您就直说,兄弟照办就是。”
傅鼐目光不自发地飘向墙角,又飘返来,嘴角抿了又抿后躬下身道,“是。”
康熙爷终究决定,亲身主慎重开恩科,令吏部安排江南考生进京赴试。
苏伟搂着花瓶蹭了蹭,声音冷冰冰的,“没干甚么啊,主子在擦花瓶呢。”
苏伟挺着红肿的屁股趴到四阿哥身上,“闭眼!”
“小伟?”四阿哥扶起苏伟,见他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顿时心疼不已。
四月初三,雍亲王府
“梁公公指的是,”参谋行端起茶碗,“储位之争?”
“真的?”苏至公公哭的快,停的也快,眼角还噙着泪珠,不幸兮兮地盯着四阿哥。
“我不消你保,”苏伟把脑袋埋进四阿哥的手掌里,四阿哥的掌心立时一片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