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拉姑微微躬身,“两位娘娘客气了,一大早的,这般威胁慈宁宫的守门侍卫,不知两位娘娘有何急事?”
皇贵妃低头,“臣妾明白,谢苏嬷嬷指导。”
侍卫们相互看看,挨近在一起,皇贵妃一步步往里走,侍卫们只能慢慢后退。
慈宁宫外
赫舍里氏回过甚,微微一笑,“给贵妃娘娘存候。”
苏嬷嬷一脸惊诧,“竟然有这回事?”随即皱起秀眉“可老祖宗这几日头风发作,不想见任何人。”
“主子不敢”众侍卫跪下,“只是太后颁下懿旨,主子们不敢抗旨!”
合法屋内氛围一片凝重时,萧二格跑了出去,“苏公公,慈宁宫派来了两位太医!”
皇贵妃抢先跪下,“请嬷嬷谅解,四阿哥命在垂死,本宫明天势要见到太皇太后。”
太后低头摸着本身的护甲,“算了,让她去吧。太皇太后克日头风发作,已经好几天下不了床了。再说,没有哀家的手谕,那慈宁宫是人随便就能进的吗。退一万步讲,这件事迟早得让太皇太后晓得,她去说要比太皇太后从别人嘴里听到,好很多……”
“这……”侍卫们呆愣,一动不敢动。
“谢苏嬷嬷,”皇贵妃俯身施礼,苏麻拉姑上前扶起她,“这后宫的事儿,老身已经好久不参与了,但您贵为皇贵妃,这该管的事儿也真是不能含混啊。”
王朝卿、柴玉又打水,又筹办酒精,又着小寺人换被子,洗濯屋子,忙得焦头烂额。
清菊悄悄地叹了口气,已经两天了,自六阿哥病逝那天,德妃悲伤欲绝地昏了畴昔,醒来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清菊一勺、一勺地喂着德妃吃药,“娘娘,皇贵妃跑到慈宁宫求见太皇太后,违背了太后懿旨,现在正跪在慈仁宫请罪呢。”
“四阿哥?”苏嬷嬷皱起眉头。
钟粹宫
皇贵妃跪在院子当中,六月的太阳当头照着,虽未到隆冬,但已有了暑意。
“大胆!”浣月从旁道,“你们是甚么身份,敢诘责皇贵妃?”
慎行司的主子们闻言,齐齐跪下。皇贵妃放下宫规,缓缓地俯身叩了一个头,这场仗到底还是她赢了……
柴玉抱来新的锦被给四阿哥改换,却在翻开四阿哥被子时惊叫了一声,苏伟转头一看,心凉了半截,四阿哥便血了。
“给宜妃娘娘存候!”
斑白髯毛的太医道,“切勿焦急,四阿哥的病情庞大,不但得了痢疾,另有伤寒、肾虚等症。现在身子根柢已伤,更要渐渐保养,我们需求先给四阿哥止泻、补身,看其病况,再考虑如何去病根,解病源。”
皇贵妃低头,“臣妾们也不想打搅老祖宗,只是现在,事关两位迁宫的阿哥,一个已经没了,臣妾不能再保不住另一个。只能冒死来见老祖宗,只要能赐下太医给四阿哥治病,臣妾情愿领受统统奖惩。”
慈仁宫
德妃冷静地喝着药,一声不吭。
太皇太后身边的太医就是不一样,一副汤药、几根针就让四阿哥退了烧。两名太医在详细问了四阿哥的病情,近几天的服药环境后,当场开了三幅药方,连四阿哥每日的饮食都清楚地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