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他一个连手勤鳌拜、降服吴三桂都做不了的寺人能和皇上做朋友吗?还是,他真的只能做一辈子寺人……
苏伟咽了口吐沫,垂下脑袋。好吧,实在四阿哥有些曲解了,他不满是因为这事儿发楞的,但既然已经曲解了,那就如许吧,“主子没给人安排过差事,也不熟谙甚么人,不晓得该如何办?”
皇贵妃悄悄拍拍他的手,“年关一过,你就十岁了,这时候过得是真快啊。等皇上忙完这阵子,额娘就跟皇上提提,你也应当到了往御门听政的年纪了。”
皇贵妃皱起眉头,“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见着惠妃走出宫门,太后身边的嬷嬷上前道,“太后,惠妃娘娘的意义……”
“是,”苏伟脑筋里一片混乱,手上也没停下。
惠妃笑着坐在椅子上,“太后谬赞了,她能得了大阿哥的意,臣妾就各式安抚了。现在,大阿哥的婚事过了,臣妾倒想起了剩下的皇子,现在皇贵妃病着,很多事儿还得太后操心了。”
苏伟点点头,“主子晓得了,”持续磨墨中,实在刘焦两位的事儿还真没那么好办,毕竟师父是想让他们俩进敬事房的。不过这些事儿能够渐渐来,让苏伟真正在乎的是师父那天对他说的最后几句话。
荣妃摇点头,“臣妾不敢多想,孩子的事儿还得皇上说了算,做额娘的除了祷告,也只能极力帮衬些,管多了怕是要好事儿的。”
十月三旬日,四阿哥生辰
“苏培盛!”四阿哥的一声叫喊吓了苏伟一跳,“主子,有甚么叮咛?”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集会,喝酒,头痛,没有更,明天还是有点疼,更得比较少,各位包涵~~~
苏伟低头一看,“主子恕罪,主子一晃神,这就加水。”
苏伟点点头,“门徒明白了,多谢师父为门徒操心,刘焦两位公公的事儿,门徒归去就问问看。”
苏伟把比来产生的事儿大抵学了一遍,贾进禄点了点头,“可贵你一向听师父的话,没有往两位娘娘的步队里站。现在看来,皇贵妃是想开了一些,她的人也得了四阿哥的心,德妃娘娘就差了一招,不过今后也难说。你现在是个有品级的了,在阿哥所里也管着事儿,不能再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你得有本身的权势、人脉,四阿哥让你办点甚么事儿你都得有个门路才行。”
承乾宫
年节一过,紧接着的大日子就是大阿哥大婚,皇上指了户部尚书科尔昆之女伊尔根觉罗氏为大阿哥嫡夫人。
荣妃起家坐在浣月搬来的小凳上,“娘娘身材如何样了,臣妾看您这神采倒是好多了。”
太后笑着摆摆手,“快坐下吧,都是有儿媳的人了。”
看苏伟手忙脚乱地加水磨墨,四阿哥非常迷惑,“你明天去看你师父了?”
苏伟记得上辈子看《鹿鼎记》时,陈福对韦小宝说过一句话,永久别和皇上做朋友。韦小宝没有在乎,最后呢,几近是倾家荡产。
皇贵妃笑笑,“你才不笨,你是少有的聪明睿智,只是你还太小……也怪皇额娘,早些年只固执那些身外之物,丢了我们娘俩最好的年代。”
“给皇贵妃存候,臣妾叨扰娘娘歇息了”荣妃缓缓一福。
承乾宫
皇贵妃靠在榻子上,衰弱地笑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都是皇额娘的身子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