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抿了抿唇,直觉皇阿玛的话有深意,一时却也参不透,只能模棱两可隧道,“皇阿玛是天子,站得高忘得远,一叶障目也不过一时半晌罢了。”
德妃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老四此次随皇上出巡,可有带哪位格格随身奉侍?”
弘晖一听要出去玩,双眸顿时神采奕奕,福晋从旁一瞪,沉声叮嘱道,“诚恳听清菊姑姑的话,这里是皇宫,不准没规没距地四周乱跑!”
不过,电视剧到底只是电视剧。此时的李光地已经是年近六旬的老翁,而蓝齐儿原型的和硕荣宪公主已下嫁漠南蒙古十余年,两人年纪相差三十余岁,底子毫无交集。不得不说,汗青当真一点也不浪漫。
康熙爷微微弯起嘴角,转头看向山外,西斜的日头洒下最后一缕光辉,将全部景州镀上了一层金色,“老四老是如许拘束了,朕只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又胡思乱想甚么呢?好好走路,”四阿哥紧抿着嘴唇,蚊子似的对魂游天外的苏公公提示了一声。
十月月朔,銮驾雄师驻跸德州,太子偶感风寒,皇上令步队临时停下,供太子疗养。然连续三四天,太子的病也不见好转,反而略有减轻。
“是,谨遵额娘叮咛,”福晋微抿薄唇,低低地应了一声。
康熙爷转过身子,看着四阿哥道,“所谓管中窥豹常常就是从那一时半刻来的。为君者,哪怕是戋戋一瞬,也不能被遮了双眼,不然便易遭毁灭之灾。”
隔天,临分开景州时,四阿哥派张保连夜赶回都城,查探京中的动静,有动肃立马回报。
“额娘但是有话要跟儿媳说?”见弘晖等出了永和宫,四福晋才回身问道。
“是,”四阿哥垂首,跟上康熙爷的法度,登上一处高台。李光地向四阿哥行了礼,指着远处正在开凿的河道,讲诉这一段的水况。
南巡雄师玄月末进了山东境内,山东各官员纷繁来朝见皇上,张保一去一时半刻也没有动静,苏伟跟着四阿哥日日应酬的昏头涨脑。
谁能救救迟延症晚期,手残党重度患者,加考据洁癖症的我啊!!!
德妃放下茶碗,屈肘靠在背椅上,“那耿氏入府也有半年了,当初特地挑地好生养的身子,如何到现在还是没半点儿动静?是老四底子不今后院去,还是府里有甚么猫腻儿?”
“额娘好多了,”德妃浅笑着道,“老四事情也多,不消总惦记取我,在宫里这么多年,甚么事儿没经历过。”
“皇阿玛说的是,”四阿哥由后应了一句,时不时地回过甚,装似偶然地瞅两眼越爬越慢的某位公公。
回到驻跸的行宫,苏伟服侍着四阿哥换了衣服,又着人筹办了夜宵,四阿哥一向蹙着眉头,不言不语。
玄月入秋,都城天高气爽,偶有几只鸿雁在空中急掠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辞职三天了,才存了两千字的稿子,连一更都不敷,
此次南巡,康熙爷的首要目标还是巡查河工,遂走了过直隶,驻河间府,路过景州,入山东的线路。
对于李光地,我们汗青盲的苏公公多少还是传闻过的,康熙朝名臣,平生很有建立。而让苏伟印象最深的,还是在《康熙王朝》中,蓝齐儿公主对那位青年才俊的倾慕。
“额娘明鉴,”四福晋闻言,仓猝起家道,“儿媳虽比不得额娘,但后院的几人尚算安稳,断无妒忌争宠之事。贝勒爷迩来几个月都有在西配院过夜,只不过,还是偏宠李氏与武氏多一些,耿氏虽是好生养的身子,但与贝勒爷见面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