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伟点点头,弯了弯嘴角,又能出去玩了,嘿!
傅鼐辞职,四阿哥举步迈出版房,晃了晃脖子,问一旁的张保道,“苏培盛呢?”
“大姐真短长,”还未迈进大门,四阿哥就听到弘晖一声清脆的喝彩。
“明相客气了,佟谋一贯从心做事,实不敢当明相的嘉奖,您是肱骨之臣,还得您辛苦才行,”佟国维向明相略一拱手道。
侍从低下头,“是三少爷召了戏耍班子来。”
“那,主子如何回绝的?”苏伟歪着脑袋问。
四阿哥摇了点头,“现在朝堂的均衡情势一触即破,连我都看出来了,皇阿玛怎会不晓得。不过与其说皇阿玛看重我,不如说想祸水东引,让东岳庙的事儿阔别大阿哥与太子的争斗。”
四阿哥深深地喘了口气,“我也不知是功德好事,皇阿玛问我如何看东岳庙的差事?如果我来主持,能不能做好?”
“是,”珠儿一俯身,将盒子递给打扮的宫女,“娘娘好久没打扮的这般素净了。”
走在背面的纳兰明珠与佟国维对视了一眼,佟国维的神采不太好,明珠简朴一笑道,“今儿个多谢佟老的仗义执言,今后前朝之事有佟老帮衬,老夫也能放心肠卸甲归田了。”
傅鼐点点头,复又想起甚么似的道,“主子,迩来毓庆宫有一事儿挺奇特。”
“二十八,二十九,啊……”
八福晋笑笑,神采微红地垂下头。
入夜的紫禁城,本来一片沉寂,俄然一阵急仓促的脚步声,伴着成串的灯笼从甬路上疾行而过。
康熙爷略略地点了点头,一双浓眉却蹙在了一起。
宜妃坐到镜前,理了理鬓边。
傍晚
佟国维叹了口气,迟缓地摇点头,“不必然,如果皇上已下决定,朝堂之上直接命令就是,何必再费周章。”
茉雅奇站在院子中心,轻巧地踢着一只花花绿绿的毽子,弘晖、伊尔哈围在四周数着数,偶尔被一两个惊险的行动吓得咋咋呼呼。
“四阿哥,四阿哥留步!”
四阿哥一时语塞,作势踢了苏伟一脚,几个孩子见状一通大笑。
“就差一个了,”伊尔哈气得直顿脚。
“晓得了,”茉雅奇应了一声,躺到床上,冯嬷嬷放下帐子清算衣服去了。
四阿哥笑笑,未有言语。
“混闹,”佟国维一甩袖子进了正堂。
苏伟抱着胳膊站在最内里,嘴角带笑地直点头。
翊坤宫
“苏公公加油,”伊尔哈拍动手道,“就快三十个了。”
“三哥谈笑了,”四阿哥弯弯嘴角,“弟弟年青识浅,怎敢有跟大哥争夺之心?三哥学富五车,这事儿要轮也该先轮到三哥才是。”
康熙爷高坐在龙椅上,时不时地揉着眉心。
“爷,这是甚么?’八福晋将汤碗放下。
“是,是,”伊尔哈也跑了过来,“苏公公才踢二十几个,大姐能踢三十几个。”
八福晋抿了抿唇角,看向八阿哥道,“爷,迩来就不想谋份差事?我外祖家的娘舅们捎口信来问,爷想不想接东岳庙的差事,如果想,娘舅们能够在朝堂上为爷保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