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分歧的是,苏伟蹲着的地垄边儿,多了一名裹着头巾,顶着棉帽的小爷。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凌晨写稿挺好玩的,有种追逐朝阳的感受,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加了一夜班,我想吃大米粥~~~
四爷府
四阿哥微扬嘴角,皇上锁眉思考了半晌,看向四阿哥道“弘晖,本年多大了?”
“阿玛,”格尔分走到索额图身后,“儿子觉得,我们做任何防备都难以禁止皇上情意的窜改。既然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早做图谋。”
苏伟歪着头想想,“观赏也好,这差事大阿哥也争,索相也争,三阿哥也参和,可不是甚么功德儿。”
“哟,”四阿哥挑挑眉毛,手伸到苏伟腰上捏了捏,“我们苏公私有甚么高招啊?”
“是啊,”福晋叹了口气,“我们在敏妃的丧仪上碰到,是个会拐着弯说话的人,话里话外非常怪责我们没有列席她的婚宴呢。”
“主子恕罪!”李进忠仓猝地叩首乞饶。
胤禵吐了吐舌头,坐回椅子上。
苏伟往中间挪了挪,他不就比来吃多了点儿,长了点儿肉嘛,干吗总捏他?“高招算不上,只不过随机应变罢了。皇上之前不是让爷在关外学学种地嘛,并且十三爷又方才丧母。在助修河堤的事儿决定之前,爷能够带着十三爷、十四爷到庄子里去,既是散心也是实际,谁也说不出甚么。”
胤祥看看胤禵,转头冲四阿哥道,“我们这时候去,不会迟误四哥的闲事儿吗?”
四阿哥瞥了他一眼,“不是去玩,爷是去学习的。再说,皇阿玛也没有把这差事交给我,只是让我去观赏,详细派谁主持还不必然。”
四阿哥接过苏伟递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说吧,出甚么事儿了?”
大阿哥营帐
“对了,四哥,”胤禵想起甚么似的开口道,“太子殿下是要去镇河了吗,镇河要如何镇,祭奠河伯吗?”
太子笑笑,“四弟也真是闲不住,这回京才几天又要去庄子里住了。现在皇阿玛正为助修永定河之事滋扰,二哥还想,如果四弟不忙,不如替皇阿玛分分忧,担了这差事。”
苏伟抻着脑袋看看,是常鼐,“十四爷,我们不消想体例了,看来到时候回京了!”
“该当如此,”四阿哥微微垂首。
“主子要去修河堤啦?”苏伟瞪着一双滚圆的眼睛。
康熙爷点了点头,放下茶碗,叹了口气,“也不怪你,这出去久了,冷不丁一回都城,是闹得慌。”
一声脆响,茶碗被摔在地上。
四阿哥亲身奉了一碗茶,康熙爷接过,指指一旁的垫子道,“老四坐下,我们父子好好说说话。”
帘子被翻开,大臣们鱼贯而出,苏伟赶紧起家,却没看到自家主子。
苏伟傻傻一笑,“主子跟您分歧,前次主子耕地把腰扭了,主子嫌我碍事,就不让我干农活了,我这才气安安稳稳地在这儿蹲着啊。”
“是该归去了,”四阿哥沉默道,“皇阿玛应当定好助修永定河的人了。”
“如何样?阿玛”格尔分有些心急地问道,“太子如何说?”
苏伟挠挠脑袋,“爷说的对,不过世事哪能尽如人意,我们还是得尽人事听天命。”
“一如当初,”康熙爷一字一顿地念了一遍,“好啊,一如当初就好。这回助修永定河,你跟着主理大臣一同去,也好好学学这河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