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月抿了抿嘴角,“小主不消担忧,四阿哥是帮衬着我们的,他为了您的安危,特地求了德妃娘娘,今后不会再有那样的事儿了。”
不过,半晌后,四阿哥非常不给面子地眯起眼睛,一句戳穿道,“你比来是不是又看甚么乱七八糟的话本了?”
四阿哥看看他,略微惊奇,“你猜出来了。”
“读经?”苏伟吐出枣核,眨巴眨巴眼睛。
“甚么事儿?”德妃微挑秀眉。
苏伟瘪瘪嘴,把手里的枣子塞给四阿哥几个,回身进他将来的屋子观光去了。四阿哥看着他欢娱的背影,俄然感觉,或许爵禄官位真没那么首要。
刘氏嘲笑一声,“是给佟佳氏,还是给浣月啊?你这主子还挺重情的嘛。”
四阿哥站起家,向德妃拱手道,“额娘放心,儿子并无攀附任何权势之意,也毫不会扳连胤禵。此次让额娘出面,实在是因先皇后的哺育之恩,儿子不想是以被人诟病。”
浣月的伤势终究见好,只是落下了阴雨天骨痛的弊端。
毓庆宫章佳氏站在树下,手里拿着鱼食往池里投喂。
德妃昂首看了清菊一眼,“本宫当初能和皇贵妃斗智斗法,明天就不怕和惠妃抵触。再说,皇子分府一事儿,本宫本就亏欠了胤禛,此次就当赔偿吧。”
四阿哥奉告苏伟,太子持续两次理政,颇受好评,满朝文武尽称太子办事腐败,议政勤恳,堪为大用。苏伟眨巴、眨巴眼睛,总感觉有点儿风雨欲来的征象。
苏伟瞪圆了眼睛,“爷不住在中路正殿吗?”
刘氏一愣,就见清菊低头对还跪在地上的刘安道,“刘大总管,费事您带奴婢去趟佟佳氏小主的屋里吧。娘娘还让人镇了冰糖雪梨送来,可晒不得。”
苏伟眨了眨眼睛,咬了一口脆甜的红枣,咔哧咔哧地嚼得欢实。
浣月看着锦被中肥胖的脸颊,仿佛看到了昔日皇贵妃刚入宫时的场景,一样的惶恐,一样的不安……
“娘娘,”清菊端茶上前道,“您真的要卷进长春宫里啊?”
四阿哥领着苏伟进了东花圃的一间小院,小院掩映在古树假山之间,即便是夏天也清风阵阵。院内的西北角辟了一片荷池,与花圃内的湖泊相连。小院前后两进,前院带东西配房,后院只一趟主屋,一颗高过房梁的枣树将全部后院儿覆盖在暗影里。
德妃看了一眼宜妃,转头浅笑道,“娘娘掌管后宫诸事,mm可不敢插嘴。这代皇上祭暂安奉殿的事儿但是大事儿,还得娘娘与皇上商讨才好。”
“多谢额娘,”四阿哥松了口气,俯身道。
上辈子,苏伟曾到雍和宫观光,所谓的龙潜禁地在当代已成了搭客来往不断的佛家寺院。
章佳氏淡然地看着挣扎不已的庶妃张氏,声音清冷,“您安眠吧,钟粹宫闹鬼的事儿所获颇丰,惠妃对劲不了几天了,您也算死得其所。”
令苏伟印象最深切的是万福阁的檀木大佛,据导游先容,这座佛像成于乾隆年间,高二十六米,地上十八米、地下八米,直径八米,全重约一百吨,是由一整棵白檀树的骨干雕成的。
宜妃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德妃幽幽开口道,“年关之前,另有太皇太后的忌辰,不知宫内要如何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