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座寂静。
说是瞧瞧，实在哪有甚么好瞧的。一众举子都关在号房里揣摩着如何写那最后的八股文，能瞥见的也就一条条过道中百无聊赖走着的监考官。
他微微垂下头，回想起唐子畏那双带着杀意近在天涯的眼，靠近灭亡的惊骇、异化着连他本身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嘴角忍不住朝两边拉出一个扭曲的弧度。
傅辛正在内里等着他出来，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的神采已经规复如常。只脖颈上另有一个红彤彤的指印留在那儿，也被他用散在身后的乌丝讳饰起来。
“都平身罢，跟我出来瞧瞧。”朱祐樘看看几人，摆了摆手，带头走进了贡院里。
唐子畏见他往外走了，便没有多看，回身走到身后的两道矮墙之间解开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