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宸濠往内里号召了一声,接着就见一个身着锦绸、头戴方巾的中年人渐渐踱步出去,冲屋内世人各施一礼。
朱宸濠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心中憋火却又不知从何提及,猛一甩袖,抬步向外走去,“罢了,我们走!”
六月的南昌比起蒲月来并无甚么不同,唐子畏赶走了本来扎据在城外的多量山贼,城外的商店确切少了很多难祸,但城内却不知为何多出了一批强盗行动的团伙。
“那家伙看上去心机很深,或许对你是一个威胁。”
“你笑甚么?”朱宸濠喝问道。
“哦?是哪位高人,还要得王爷亲身举荐?”唐子畏问道。
朱厚照探头过来瞧了,道:“这算是功绩一件了,当赏!”
“你的意义,是王爷做的?”唐子畏眨了眨眼,“可王爷为何要与她难堪?”
刘养正气得一甩袖,道:“小生坦言对王爷一片热诚之心,你却当作笑话来听,你安的是甚么心?!”
只见朱宸濠轻咳了两声,道:“本王本日但是有闲事来找子畏的,无关人士就先退下吧。”
言及王爷,刘养正虽怒却不敢胡说,两眼瞪圆,望向了朱宸濠。
纪生听了一笑,俄然接起之前的话题道:“晴歌女人的事儿,仿佛与王爷有关。”
刘养正?唐子畏抬了抬眼,此人他晓得,史册记录乃是朱宸濠最为倚重的两大幕僚之一。只是此人若真有本领,也不至于兵变不过一月便被捉去杀了头。
“……扶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