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搞不懂小舅子到底在想甚么,当初结了慕家这门亲,邻居们哪个不恋慕?就是他们脸上也有光,特别是慕家亲戚们到旅店吃喜酒的时候,走出来很多都是他们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柳尚林一下子傻了,暴跳如雷:“甚么彩礼?谁让你们去要彩礼了?另有嫁奁是如何回事?谁让你们把嫁奁送归去的?我是让你们去问清清下落,谁让你们送嫁奁去了!”
柳父硬着头皮上前,“喂?”
“话不是这么说,谁都但愿他们能好好的,你说弟妹多好的人,脾气也好,对老丈人丈母娘也尊敬。”想到柳四姐把本身爸妈骂的狗血淋头的凶暴劲,柳四姐夫摇点头,不说话了。
正在H市焦心等候成果的柳尚林看了眼办公室的挂钟,看时候差未几了,打电话回故乡:“事情办的如何样了?问出清清在哪儿了吗?”
谁晓得柳父柳姐姐他们的脑回路和他完整不在一条线上,她们的重点全数被卷走的十八万彩礼给占有了,那里还管得了弟妹不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