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甚么好话了!”徐芬芬在灶房炒着菜还听到了张柱的大嗓门,一起糊口了这么多年,一听声音这么心虚就晓得张柱背后干了些甚么事。
因为于佳一对本身陪康康的时候太少一向赶到惭愧,以是于佳一想给康康做点玩具,也算是对康康的一点赔偿,就当作送给康康的周岁礼品。
“你这主张好!”张柱又凑到于佳一中间,抬高声音说,“比你婶子给康康筹办的那甚么虎头鞋好多了!”
“这个,叫滑梯,一个楼梯上去,然后再从高处滑下来,我筹算做一个十五尺的在做一个九尺的。这个跷跷板呢,就是合适两个孩子一块玩的,估计是做一个六尺一个三尺的。秋千呢,也筹办做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如许康康也能够从小玩到大。”
“我这不是去了长溪村一趟找仁子嘛,仁子之前做过我一段时候的学徒,我叫上他一块给一娘建竹屋,如许速率也能快点。”
于佳一固然手残,但画画起码还能画明白。花了一早晨的时候画了一个草图就去找柱子叔去了。
“哈哈,这模样也好,就能多点人陪康康了。婶子就说我宠康康,我看婶子编竹筐赚的钱都花在康康的衣服、鞋子上了。”
张柱一看自家老婆子的声音是从灶房传过来的,顿时就认识到本身被骗了,“你还敢开你叔的打趣!”
于佳一到柱子叔家里的时候徐芬芬正在院子里坐着编织竹筐,现在因为去镇上的路便利了,村里人会点技术的现在都多了一份赚油盐钱的机遇。
现在康康才八个多月,木制的刀剑也玩不了,徐芬芬看过于佳一画的图以后,就给康康做了几个塞了碎布头的布刀布剑。
徐芬芬看了看天气,太阳都快下山了,自家男人还没见着身影,固然再跟于佳一说着话,眼睛确不受节制的老往院门那瞟,“都这会了,你柱子叔还不晓得返来!也不晓得干甚么去了。”
并且现在因为修路的原因,村里已经返来了很多拖家带口的青丁壮。现在做出来的大型玩具,这些孩子也能一起玩。
“芬婶子,柱子叔呢,不在?”
“一娘啊,你来了!”张柱进门以后放下锄头,就劲直走进堂屋喝了一大杯白开水。
“……叔,婶子在你后边。”
又到了需求做手工活的时候,这个时候还是需求柱子叔的出场。于佳一此次也没有闲着,虽说是手残了一点,但是还是能够学的。
徐芬芬话没说完多久,张柱就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婶子你也多歇歇,熬坏了身材柱子叔不得心疼死。”
“你这呆脑袋另有聪明的时候,真不轻易了!”
“婶子你担忧柱子叔就直说。”两小我风风雨雨过了这么多年都一大把年纪了,如何还是这么变扭,剩下的这句话于佳一也只敢在内心吐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