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康康才八个多月,木制的刀剑也玩不了,徐芬芬看过于佳一画的图以后,就给康康做了几个塞了碎布头的布刀布剑。
“一娘啊,我过来就是想找你说说我们村修路的事,实在…我也不是那么焦急,这不是我们村那些小我啊,现在都觉出这修路的好处了,之前干活还求爷爷告奶奶,现在一个个的都进我家门好几趟了,就问甚么开端干活,恨不得连这年也不过了。嘿嘿…实在我也想从速把这路修出来,不过,不过一娘你如果想在歇息一阵子我必定是没定见的,也不差这些天了。”徐进给康康拿过来了一些小木马、木剑甚么的,就当是贿赂了。“别嫌弃我这技术,木工活我也只会做点逗小孩的小玩意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该给还是得给。再说了,我给的银子最后婶子你们都花在康康身上了,我也不亏哈哈。”于佳一之前免费收柱子叔做的摇床就很不美意义了。
这不,过了初七“人日”这天,徐进第二日就找上门来了。
“你这呆脑袋另有聪明的时候,真不轻易了!”
“婶子你也多歇歇,熬坏了身材柱子叔不得心疼死。”
“你说我甚么好话了!”徐芬芬在灶房炒着菜还听到了张柱的大嗓门,一起糊口了这么多年,一听声音这么心虚就晓得张柱背后干了些甚么事。
“找叔给做点东西, 想给康康做点玩的东西。婶子你看, 这是我画的图。”
于佳一固然手残, 但画画起码还能画明白。花了一早晨的时候画了一个草图就去找柱子叔去了。
“哈哈,这模样也好,就能多点人陪康康了。婶子就说我宠康康,我看婶子编竹筐赚的钱都花在康康的衣服、鞋子上了。”
“嘁,还心疼,都这把年纪了,你还打趣我。你叔啊,他也只在年青那会子晓得说点好听的话。又找你叔甚么事呢?”
“费事柱子叔了,我不焦急的。”
“都甚么时候了,如何才返来?”徐芬芬见张柱返来以后,唠叨了几句,同一娘打了声号召就去了灶房筹办做饭。
康康吃手手去啦, 不跟你玩了
“就你小子贫。”周友宾笑骂道,“我也不整那些虚的了,也不找些借口了,明天过来就是来问问一娘甚么时候开端苗条溪村的路,修完长溪村的,就到我们竹山村了哈哈哈!”
“这有甚么!别说少干几个时候的事情了,一娘你光在前头批示线路我就感激不尽,我们村里人干活都是干几天歇几天的,一娘你还每天开路,干着最苦最累的活,还没个歇息的时候!说甚么要求,倒是我不美意义。”徐进本就觉着本身带着村里人过来帮山荷村修路就是变相勒迫一娘前期给本身村里修路出主张,觉着怪对不起一娘,现在听一娘的意义竟是还会帮村里开路,这般风格,倒是让他一个大男人难为情。
徐芬芬晓得以后,就又给康康另做了几个小鹿、小马的布头娃娃放在张婶子和翠华婶子家。张婶子和翠花婶子的孙子也爱捣鼓这些,大强和大福都是十岁的孩子了,嫌布娃娃都是女生玩的东西,每次都在一旁看着康康和杏花折腾这些娃娃。于佳一见过他们两个巴望又嫌弃的眼神以后,就托着柱子叔别的做了几个木制没有开刃的刀剑,给了大强和大福。
徐芬芬看了看天气,太阳都快下山了,自家男人还没见着身影,固然再跟于佳一说着话,眼睛确不受节制的老往院门那瞟,“都这会了,你柱子叔还不晓得返来!也不晓得干甚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