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瑞却像完整堕入了回想般,唇边勾起笑容仿佛想起了夸姣的旧事,“蕙她很和顺,很依靠我。她喜好新西兰,我就想尽力攒钱带她一起移民。”
顾恩泽咬住牙,鼓着脸不说话。
“她在用手抓你的胳膊,你左边上臂痛是不痛?”顾恩泽黑亮的眼眸像冰冷的黑曜石般盯着他的身后看,“你每日这疼那疼是因为她恨不得不时候刻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顾恩泽打断他杰出的自我感受,冷声道:“因为她现在就趴在你的背上。”
“哼。你也是好笑,你凭甚么感觉她会提起你?”顾恩泽挑唇冷哼道。
时候像静止了普通,肖瑞一点一点地往身后扭动脑袋,直到他看到贴在他耳畔的惨白的脸。
顾恩泽冷眼旁观地看着肖瑞晕畴昔,陈蕙如影随形地覆在他身上,伸开嘴一口一口地啃咬他的血肉。
即便闭上眼睛不看,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顾恩泽实在受不了了,他身上被绑住转动不得,就歪着头恼火地朝肖瑞喊道:“你够了!给她一点尊敬,放过她吧!”
“放,放开,我……”顾恩泽被掐得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张着嘴仿佛一条被甩登陆的鱼。
顾恩泽调侃地说道:“哦。你脖子疼吗?那姐姐在咬你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