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解释,只是霸道的一句“我媳妇儿我信”,四目相对,我们都给了相互一个放心的浅笑。
他挑起我的一缕头发,很不在乎的说道:“获咎又如何?”复又低头看我,“我是你男人,也是一个甲士。”
我扯了扯唇,“难怪你和上官瑞干系那么好,本来是存亡之交,我就说,他那么一个整天面瘫似的的脸,和你如何能交朋友。”
回程的路上,我靠在伊墨的怀里,“感谢你明天这么保护我。”
“是啊,这孩子就是因为他爸爸和mm的事情太焦急了,一时心急做了错事,传闻他爸爸在狱中得了病,也是一把年纪了,曾接受了很多的伤。”谭中将的夫人直接拦住了两个保镳员,声情并用的看着伊墨,“纵使再多的错,唐艺的孝心总没错,唐家这一辈,就剩下她本身了。”
这就是他的血性,作为一个中原甲士的血性。
“伊墨,她跟这个纳硕来往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她因为她父亲公司的事被抓进看管所,就是纳硕救她出来的,你想想,阿谁时候纳硕就能拼力救她,可见他们俩之间干系匪浅,早在你之前就轻易在一块了,她靠近你,说不定有甚么诡计,另有阿谁孩子,能够底子不是你的,对,是纳硕的!”
唐佳的确有罪,遵循伊墨的说法就是通敌卖国的大罪,可唐艺和唐参谋长本来是不知情的,恰幸亏唐佳此次返来后,沆瀣一气,这事可不是谁拿刀逼他们的。
这谭夫人也真是会挖坑,不愧是唐家人。
伊墨的目光再次看向唐艺,“你很不聪明,本来能够不受连累,但现在看来,你是不打自招,先不说别的,跟踪偷拍,辟谣诽谤,试图粉碎军婚,唐艺,我向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呵呵!”伊墨俄然笑了,“唐艺,你让我恶心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女人,越是看着断念肠的人,碰到爱情,越会刻骨铭心。”
“铭澈,唐艺不懂事,你就别计算了。”谭中将说。
正想如何应对呢,只听伊墨凉凉的道:“谭夫人这话说得轻巧,倘若明天换了你的女儿被人欺侮,你还会说是一场曲解吗?”
照片散落在地上,我瞟了一眼,都是我跟纳硕在一起的。我不由暗笑,本来那天在餐厅偷拍的人,是唐艺教唆的。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我晓得伊墨在外向来不讲情面,刻毒狠辣出了名,但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的把谭夫人怼了归去。
“你如何回事,好好的说话又扯到那上面去,你都不晓得重视形象,还大校呢,色狼一个。”此人,正颠末不超越三句,准跑偏。
当然,对他的保护,我内心很暖,很甜。
这几个罪名实在可大可小,不过粉碎军婚,这一条如果究查起来,是要吃牢饭的。
“是!”伊墨随身的两个保镳员立即跑上前,架着唐艺就走。唐艺那里肯依,手脚并用的挣扎,嘴里还不住的大喊大呼,“姑父,姑父你快帮我求讨情,我不要下狱!”
这天早晨,我熬了点鱼汤,端去书房,想着就当是夜宵了,恰好给他们俩都补补。周继航常常来,我们也熟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