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队长!”冯百顺赶紧扶住了冷云峰。
“要不是你,老子必然要救出常大哥来!”
冯百顺的头低了下去。
常玉先被押到了断头台处,一个身着红色短衫的刽子手取过一碗酒饮了一口,然后取过一个托盘,那托盘中放着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刀,刽子手将酒喷在刀上,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口中说道:“常先生,俺晓得你是个好人,但是俺干的就是这个活儿,没有体例,你老练了上面不要怨俺。”
“常书记,对不住了。”冯百顺举起了枪,枪口却有些颤抖起来。
“百顺,我这是在哪儿?”
“嗯?”
“这才叫男人,这才叫爷们儿啊!”世人群情纷繁。
“常书记他……没了。”
常玉先目光看向了四周,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寻觅着本身熟谙的人,终究,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个头戴斗笠,满脸髯毛的男人身上,固然颠末端扮装,但常玉先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冷云峰。
“你快说,常大哥如何样了?”冷云峰吼了起来。
“队长,常书记没有刻苦,他走的很安闲。”冯百顺说。
“要不是你,老子便能够和常大哥做伴了……“
“常大哥唱得是啥意义?”冷云峰问。
“那就多谢了,来吧。”常玉先说。
“甚么?”冷云峰只觉天眩地转,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队长,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我是为了你好啊!”冯百顺跪在了地上。
那刽子手用颤抖的手取过一张网,两个刽子手用力一拉,将常玉先的肉一块块勒的突了出来。
冷云峰站了起来,身上的烧已经褪去,不过冷云峰的身子还是有点发虚,冷云峰长舒了一口气,口中大呼道:“百顺!你小子在那里?”
“你固然动手吧。”常玉先淡淡的说。
“痛快!”常玉先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中,没有涓滴的酸楚,有的只是开朗与豪放。
“兄弟,难为你了。”冷云峰抱着冯百顺大哭,冯百顺也哭了,两个大男人哭得如同泪人普通。
冷云峰取出枪刚要脱手,只觉后颈遭了重击,天晕地眩,一下子倒了下去。
“我明白了。”
“先不消急,要到中午三刻才正式行刑,要不你先喝碗酒,壮壮胆。”
“队长,你醒了!”冯百顺服内里跑了出去。
“二弟二弟莫要动,哥虽身故志常存,独木岂能支大厦,闲云野鹤赴彼苍!”
“队长,你杀了我吧,是俺杀了常书记,统统都是俺的错。”冯百顺跪在地上,膝行来到了冷云峰的面前。
“常大少爷,好人哪!”
“队长,你现在在临沂城郊的一家客店里。”
就在这时,房门被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