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老子插手了川军,出川抗日,再厥后到了这白皮崮当了团长,这白皮崮就成了老子的家,同道们就成了老子的亲人,打鬼子,杀汉奸,就成了老子活下去的动力。”冷云峰说。
“咋了?”冷云峰看向了梁若男。
这一刻,冷云峰只觉心头泛动着一股暖流,痒痒的,麻麻的,非常的感受,他还是第一次与一个女人这么近间隔的打仗。
“是谁?”梁若男的眼中直冒细姨星。
他不由想起了铁公鸡、陈中这些已经逝去的战友,又想起了常玉先大哥,为了打鬼子,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只要中国人不死绝,就会一向抵挡下去,直到把侵犯者完整赶削发门,获得终究的胜利。
“老冷,莫非,除了同道们的战友情,你内心就没有别的人了吗?”梁若男问。
冷云峰必定了四位专家为白皮崮按照地做出的进献,然后给这几位专家几次敬酒,几个专家最后都扒到了酒桌上,冷云峰也喝得东倒西歪。
“嘿嘿,实在,老子心中最舍不下的,还是你啊。”冷云峰一看梁若男真的活力了,不敢再开打趣,低声深沉的说道。
随后,冷云峰回身回了屋,明天,冷云峰特地将团里和各营的几位主官都请了过来,还把袁飞找来的四位专家也请了过来一起过年。
“老冷……”梁若男欲言又止。
“你这是咋了?要急死老子啊。”冷云峰不明白梁若男到底是甚么意义。
梁若男脸上绽放了如玫瑰般的笑容,女人,都是爱听蜜语甘言的,哪怕是那些女男人,都巴望获得男人的爱与庇护,梁若男也不例外,实在,她不过是一个方才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却被罗政委放到了团政委的位置上,对于她来讲,真的接受了太多的压力。
直到深夜,这场集会才终究散去,冷云峰单独来到了山边,望着南面的方向如有所思,耳中不时传来阵阵的庆贺的枪声,只是这声音仿佛垂垂的淡化,冷云峰找了块石头坐了下去,南面,是他的故乡。
“嗯……”梁若男有些吱吱唔唔。
“团长,这也太豪侈了吧,咱这一个早晨,不得耗损掉几千发枪弹啊。”冯百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