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别说气话,兄弟们可都听着呢。”仇老九身后的一个青年拉了他一把。
冷云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依他以往的脾气,谁敢这么说他,他早就一干打畴昔了,不过冷云峰晓得,现在不比以往,这里是仇老九的地盘,本身不能意气用事,必然要学会忍耐才行。
“少他妈拿八路军压我,连国军都完了,八路军算个屁啊!现在的世道,要看日本人的!”
在八路军对这些权势停止整合之前,全部山东的乡村地区,处于一片极其混乱的状况。
不得不说,冷云峰在临沂和藤县还是极有影响力的,大旗一打,一起通畅无阻,所过之处,乃至有老百姓端水送饭,至于四周的伪军,在传闻冷云峰打过来的动静后,一个个吓得连门都不敢出,就如许,冷云峰押运着粮车走了一天一夜,一起上极其承平。
冷云峰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虽说离沂蒙山越来越近了,但是,冷云峰的心也是越来越紧,在第二天的下午,冷云峰的车队来到了沂蒙山外的一处高岗下,冷云峰晓得,这里是双棍仇老九的地盘儿,这双棍仇老九一贯与日本人眉来眼去,虽说没有降日,但也差未几算得上是半个汉奸了,以是,当进入双棍的地盘儿后,冷云峰当即让人加强防备。
已是傍晚时分,天气垂垂暗淡了下来,冷云峰的运粮车队来到了一个高岗下,落日下,插在粮车上的那杆赤色大旗分外夺目。
当初锄头奸大会的时候,冷云峰当着统统人的面儿将铁刀从仇老九的手中救了下来,从那今后,仇老九就对冷云峰恨之入骨,他觉的,如果没有冷云峰,本身早就干掉了铁刀这个亲信大敌,也用不着如现在如许整天提心吊胆的。
那男人高低打量了冷云峰两眼,嘿嘿一笑,口中说道:“我原觉得是别人冒充,却想不到真的是冷队长,冷队长的命可真够硬的,连日本人都打不死你。”仇老九冷哼一声,不过听他的语气,并不是非常客气。
“仇大当家,之前的事,我冷云峰多有获咎,不过这批粮食是八路军急缺的物质,但愿着你给个面子,放我们畴昔。”
“铛铛铛……”一阵短促的锣声从高岗上传来。
人群闪出一条门路,一个背着两根短棍的男人从中间大步走了出来。
随后阴阴的说道:“冷云峰,你别拿汉奸来恐吓人,当汉奸如何了?那叫识时务为豪杰!你看现在刘四刀,在日本人面前混的多好,吃香的喝辣的,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女人多的数不清,这个世道变了,全部中国,迟早是日本人的天下!我实话和你说了吧,老子还真就想投了日本人,正愁没有见面礼呢,嘿嘿,你倒奉上门来了!也好,等我抓了你交给日本人,日本人必然不会虐待我!”
冷云峰不由一惊,这深山野岭的,那里来的锣声?怕是碰到匪贼了。
那些本来严峻的仆人也有些懒惰起来,不过冷云峰却涓滴不敢粗心,他晓得,本身的名声虽大,但是粮食是计谋物质,这么多的粮食,必然会引发一些权势的垂涎,说不定甚么时候,就会有人打这些粮食的主张,就算明着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