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景玉书早已睡下,这山东的夏天真的很热,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只要深夜才有那么一丝凉意。
为了扩大步队,景玉书在四周的村屯到处收税,老百姓要给他缴粮、缴枪、缴钱,乃至还要出人插手步队,如有不从,轻则绑票要赎金,重则灭门,以是,这四周的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战役年代,性命贱如狗,老百姓糊口在水深炽热当中,底子没有一点的权力与自在,每天只能战战兢兢过日子。
“阎维年这条老狗!”小兰花儿听了这话,柳眉竖起,银牙紧咬。
兰花儿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的说:“多谢大王,多谢大王。”
“铁锤哥!”兰花又扑到了李铁锤怀里。
“噢?你提到我没有?冷云峰不晓得你已投奔我了吗?”景玉书问。
不过,情面归情面,这冷云峰太不给本身面子了,阎维年都已投奔本身了,他竟然还把阎家峪给打了下来,本身如果不找回这个场子,今后谁还会给本身缴粮缴枪?
“大王,铁锤和兰花不幸啊!”一个庄丁放下了三轮车,来到了近前,向冷云峰讲了李铁锤与兰花儿的故事。
强自按捺下想笑的打动,景玉书问:“阎保长,你如何弄成这个模样?”景玉书问。
这一段时候,景玉书帮衬着拉步队,却没有跟鬼子干上一架,景玉书有本身的筹算,鬼子是那么好惹的?连中心军的精锐军队都不是他们的敌手,本身方才招来的这些乌合之众,就更是跟人家差的远。
听了李铁锤与兰花儿的故事,冷云峰非常感慨,心想,本身必然要成全这对有恋人,想到这儿,冷云峰说:“铁锤,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儿,恰好缺个洗衣服做饭的,只要她能吃得了这个苦,你就把她带到黑虎山吧。”
景玉书坐在椅子上,目工夫沉,心中想着事情的前前后后,他与冷云峰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当初在除奸大会上,要不是冷云峰安排安妥,本身现在怕是早就成了刘四刀的刀下之鬼,本身欠着冷云峰一小我情。
赵家庄,位于阎家峪东方二十里,是个比较富庶的村庄,一个月前,景玉书下山占了赵家庄,以赵家庄为基地招兵买马,只短短的时候内,景玉书的步队,已由本来的3、四百人,生长到了7、八百人,成为了全部藤县最大的一股抗日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