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这伤,先要把腿里的铁砂子和烂肉都清理掉,然后用白酒消毒,我们没有麻药,老子怕你受不了。”
阎维年一脸肉痛的模样,心中却悄悄吃惊,心说这景玉书真是神通泛博,连本身在花旗银行有存款都晓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真如果能夺回本身的产业,就算送他几个金条又算得了甚么?
阎维年看他这模样,一咬牙说:“景队长,你如果能灭了铁血杀寇队,帮俺追回被抢的东西,俺必然重谢。”
“没啥受不了了,你固然弄,我如果皱一下眉头就是后娘养的!”冯百顺说。
想到这儿,阎维年说道:“景队长,俺都听你的,只要你帮俺夺回产业就行。”
“我说的这个别例,是土体例,我们打猎受伤时没体例治时会用,不过这个别例太遭罪了。”
必然要保住冯百顺,但是,这藤县四周的大夫,早就跑的差未几了,哪怕是赤脚大夫都不好找,就算藤县内,除了日本人的病院外,大夫也很难找,更何况冯百顺伤成如许儿,底子没法行动,就算背着他都不可。
“重谢?你拿啥谢俺?你看你这家里,另有啥值钱的?”景玉书不由嗤笑一声。
“老迈,现在看,要想治老冯的伤,只要一个别例了。”章老四踌躇了半天,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这年初儿,能吃上一口肥猪肉,真的是一件很让人欢畅的事情,铁血杀寇队的一百多人吃的一个个满嘴是油,再喝上几口小酒儿,那滋味儿叫一个美,这些新兵都插手步队没有多长时候,都来自于农夫,这山东向来瘠薄,很多人过年都吃不上一顿肉,插手铁血杀寇队以来,他们吃得饱,穿得暖,又时不时能打打牙祭,如许的日子,每小我都吃足了。
“老章,你说,不就是痛吗?我能挺住!”冯百顺说。
对于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讲,国度兴亡,匹夫有责,他们是不太懂的,他们体贴的,只是能吃饱本身的肚皮,在这个乱世中活下去。
阎维年当然晓得,本身被搬走的东西里,有一张郑板桥的四竹图,那但是本身的传家宝,光是那张画儿,就值上万块大洋,几条大黄鱼又算得了甚么?
当拂晓到临的时候,冷云峰领着他的人马已分开了阎家峪,回到了黑虎山上,直到冷云峰分开一个时候今后,阎维年才带着景玉书的人马回到了阎家峪。
“嘿嘿,老章啊,享福总比死了好吧,放心吧,我必然能挺得住。”冯百顺说。
“老爷啊!”潘氏带着几个姨太太跑了过来,又是捏又是揉的,半天,阎维年才缓过了气儿来。
“嗯,这只是第一步,刮掉了这些烂肉和铁砂子还只是第一步,你的伤面积太大,为了制止伤口化脓扩大,必须用烙铁去烫你的伤口,让伤口不再化脓,尽快结疤,这烙铁烫的时候长了你受不了,烫的时候太短又没有甚么结果,不好拿捏,这么大片的伤怕是起码要烫几下,你真能挺住?”章老四看向了冯百顺。